云河在他耳边落下轻柔的吻,手上的动作细致认真。
这样的掌控程度太过于可怕。
只要那只手再多碰他一下,力度再重上一点点,他就能射出来。
然而它没有。欲望被一次次推上去,然后残忍地落下来。
陈屿很快就受不住了。他没哭,但他哼出的声音像是在哭。等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腰背极限地向后抵,下半身止不住地痉挛,傅云河才在他耳边说了句,“射吧。”
陈屿崩溃地呜咽,Jingye从铃口向上喷发,等他快软下去,手指竟然再次抚弄揉按起来。他仿佛沉在欲念的深海里,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对方的名字——他心里无数次这样做了,哭泣着,哽咽着,带着满腔压抑了许久的悲伤和委屈颤抖着呼唤,海水静谧冰冷,他在里面下落,周身是沸腾的汗水。
他的Yinjing已经瑟缩回去了,而傅云河还不打算放过他,他能清楚地看到拇指怎样挑拨、停顿、下滑,那些抚摸和按压都很轻,却都闪电般鞭打在他的神经上。
他想他大概叫得很响,因而能把每一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下意识地摇头,双腿却分得更开,胸膛献祭似的往上顶,迎着空气里浮动的海浪声。
陈屿最后实在是没力气了,不清楚自己到底被折腾了多久,也不知道后来又是怎么做的清理。他睡了过去,睡得很沉。他紧紧依靠着身边的人,脑海里的潜意识如此顽固,因此连胳膊都麻了也没有松开。
【作家想说的话:】
五
55 云交雨合
陈屿第二天醒来完全不记得前一天自己被问过什么,但傅云河还记得。出门的时候陈屿头发披散着,套着一件棉质的灰色短袖,坐上小游艇的时候还有点懵,一副根本没睡醒的样子。
四面阳光如此耀眼,他微微眯着眼睛,神情懵懂地看着身边的人,“云河。”
傅云河侧过头看他。
从小到大这样叫他的人很多,没有一个能叫得这样好听,像拨动不高不低的第三弦,声音温柔得很微妙:“我们现在要去干嘛?”
傅云河今天没打理头发也没穿西装,衬衫的领口大敞开着,海风倏得灌进去,把袖管吹得鼓起来。
“昨天不是说想捕鱼?”
陈屿眨了眨眼,一时间没从记忆里翻出这回事——但他其实无所谓,专注于面前Jing致的表盘,低下头去看上面的各种标记和数值。
傅云河有很多游艇,豪华的,赛艇级别的,娱乐带吧台的,他今天偏偏选了最普通的一艘,不大不小的驾驶舱里刚好容纳两个人。小艇中部的封闭空间挺像是一个迷你的客厅,后方有一个环形的露天区域,皮制的巨大垫子两侧是矮矮的护栏,像一张连着大海的床。
傅云河没让任何人跟来,这船他亲自来开。陈屿一向不喜欢一切物理性质的刺激,包括飙车、漂流、过山车,但此时此刻傅云河把速度逐渐提到峰值,两侧的风呼啸而过,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这种感觉出乎意料地不讨人厌。
小艇踩着浪疾驰,有几次颠簸到了空中,然后急急地落下去。陈屿抓着扶手,困意消散得干干净净。他睁大眼睛,四周都是耀眼且饱和的蓝,每一处的波浪都相似,海浪声无限次轻轻重重地重复,咸涩、清冽、和缓的气味从四面八方纷至沓来。
他的手机定位还没换,屏幕上的D城还在下雨,那些浓郁冰冷的森绿和狭窄空间内的chao气都离他那么遥远,仿佛一场隔世经年的故梦。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