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两人分手的时候,邹喻也是第一个甩酒瓶在他面前,朝他吼的:今晚我陪你喝干这柜子酒,明天你给我忘了那条狗!
过去这么多年,魏陶和穆萧已经不会这么激进了,因为知道激进也没用,沈曜哪都好,唯独对上花熠,就是钻进这牛角尖里出不来了。
邹喻是唯一一个,至今依然会这么恨铁不成钢说他的人。
沈曜摸出根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
他已经快三十了,不会自欺欺人地说自己只是想报复,他是想要让花熠爱上自己,再狠狠把他甩掉没错,可他想这么做,追根究底,也不过三个字——放不下。
爱也好,恨也罢,总归是放不下还在意,不然谁会想跟个陌生人较劲?
烟灰掉落在地上,沈曜却没去擦,而是划开手机,回过去三个字:我认了。
这沼泽他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那就不拔了。
这一次,他一定会把花熠也一起拖进来。
浴室里,放过狠话又冷又绝的你花爷对着洗了一刻钟冷水,却依然高挺不愿意下去的某处发呆。
只要一想到沈曜现在就在外面,与他一门之隔,花熠就感觉全身的热血全都往一处涌。
就他妈没出息到了极点。
花熠哀自己不幸怒自己不争,关水,手指粗暴地插|进发间捋两下,想握拳砸墙又怕被沈曜听见。
你花爷输人不能输面子,拳头牢牢攥紧又松开,最后也只是深深深深吸口气,抄起一边挂着的酒店浴巾随意围在自己腰间,调整好表情,拉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沈曜早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长裤脱了毛衣也脱了,只穿着件领口松垮的大T恤坐在床边,两条长腿一晃一晃。
花熠一从浴室出来,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抹晃眼的白。
沈曜虽然比他大六岁,可身体看起来却还像是少年人,皮肤光滑骨骼纤细。
花熠喉结上下滑了滑,哑声道,“我好了,你去洗。”
沈曜抬起头,眼神不避不闪地迎上面前的躯体。
白色浴巾遮掩不住花熠修长笔直的腿,更遮掩不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腹。
花熠的身材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料”,胸腹处平时不显,现在没了衣物遮挡,就能清晰看见薄薄覆在上面的一层肌rou,不像常年泡在健身房的那么夸张,但比起少年时的单薄来又确实多了几分健硕。
不得不说,你花爷简直就是长在沈曜high点上的男人。
再往上看,你花爷头发没擦,一滴滴水珠正顺着颈部线条下滑,蔓延过胸腹的沟壑,隐没进腰间的浴巾。
“好啊,”开口,沈曜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早不似平时冷清,尾音透着粘腻,“你等我。”
花熠对上那双水色荡漾的凤眼一瞬,就立刻移开了视线。
谁知这一移,正巧移到了床头柜上,那里静静躺着朵纸折的川崎玫瑰,靛蓝色的。
花熠的目光忍不住顿住。
他从小就坐不住,迫不得已坐着了手也闲不住,总想抓抓这个摸摸那个。
后来他妈干脆就给他请来个手工老师,专教他做些小玩意儿。
花熠自己倒也蛮喜欢这些,一直到了念高中,在课上也总喜欢拼拼乐高折折纸。
而他送给沈曜的第一份折纸,就是一朵靛蓝色的川崎玫瑰。
沈曜后知后觉想起什么,顺着他的目光回望回去,瞬间就想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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