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层布料同时被这个急色的男人硬气地撕开。
尽管屈湛动作简直是快很准,可季疏晨依旧被勒得倒抽一口凉气。不等季疏晨回味那报废的布料的心酸,视野天旋地转,屈湛已欺身将她压在他暗色系的大床上,也不等她是否准备好适应他了,掀了腰间里边什么都不剩下的浴巾,抬起疏晨的左腿挂在臂弯上,横冲直撞地捅进疏晨久未滋润的花径。
男人果然不是能吃素的生物,才一个月没开荤,屈湛饿得狼性值秒速破表。
直到凌晨一点半,这个男人还伏在季疏晨身上没完没了地嘿咻嘿咻嘿。前面几次季疏晨干涩得厉害,他没做尽兴,现在季疏晨勉强可以适应了,体力却已经完全跟不上了。半昏半睡间,这个男人低沉的粗喘和下半身振得疏晨脑波都快一个频率的律动都快把她逼疯了。
终于,季疏晨放开抓在头顶枕头上的两手,主动勾住屈湛早已汗津津的脖颈,微抬起上半身,故意用ru尖蹭蹭他敏感的胸膛,递唇在他耳边娇至极地说出他最爱听的话:“阿湛,好棒……太深了……呃、快把我撕碎了……”
话音刚落,疏晨明显感觉到体内一直刚硬的某物又肿胀了些,身上的人与她贴身的肌rou僵硬了几分,她下意识收缩内壁,被绞紧的某人Jing关一松,烫热的浊ye争先恐后地喷了出来。
饥饿的大野狼终于填饱了肚子,餍足地抱着猎物甜睡入梦。
***
季疏晨上班第一天就迟到了,避开秘书室三姑八婆们鄙夷的目光,她闪进办公室当王八。干净的办公桌上多了一叠资料与报纸,一张明艳润泽充满成熟女性光辉的容颜无预警的跳进眼帘,季疏晨不悦地按下内线:“Mrs应,进来解释下我桌上的垃圾。”
Mrs应立马以职业女性的步调踏了进来,都不用手稿,直接以最公式化的语气介绍:“Ann,詹忆茵,国际坦汀投资银行特聘大中国区SVP,从纽约派遣调驻香港三年,昨日凌晨抵达本市,被总部升任为新项目的负责人。对了,她目前单身。”
“第一手资料由谁掌控?”季疏晨冷不丁冒出一句质问,陶琦神色一滞,话到嘴边却被疏晨堵回去:“如果不是柏勉,请随手清洁。”疏晨把那叠纸扔出办公范围,眼不见心为净。
陶琦看到被压在最下边的娱乐报此刻摊在最上面,这是她的小习惯,过去三年季疏晨从未拆穿,但她永远知道陶琦会把重点和她的担忧垫在最后。
“疏晨,你还好吗?”陶琦出于人道主义弱弱问道,谁知季疏晨头也不抬,“Fine,thanks.”
陶琦把报纸和资料拿出去,走到门边时又听到季疏晨用在商场驰骋时一贯冷漠的语气道:“还有,以后所有有关詹忆茵的information,务必别出现在我的办公室,如非万不得已,全权由柏勉处理。”
谁说慧极必伤的?陶琦在心中嘀咕,季疏晨不就是个例外?
下午来了位不速之客,手上攥着新鲜出炉的娱乐报,气焰嚣张:“季疏晨你看,你的对手可不止我一个,你要小心了。”
来人正是Quzi投资部总监唐允白小姐。
自从那夜在山中两人说开了以后,便也不再维持友好的假象。毕竟,对方是怎样的人,怀着怎样的心思,大家心知肚明。
“被pk的人是你不是我,我有何担心?”季疏晨双手交错,神情松散,浑身上下丝毫不见谈判桌上的戾气与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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