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人家去嘛好不好?”
秦白焉揪下她在自己脸上乱扯的手,无奈的再一次拒绝她,“不可以。”
“我可以做你的助手啊。”
“我有助手。”
“我可以做你的司机啊。”
秦白焉:“……也有司机。”
“那我可以做你的床伴嘛,给辛苦的秦医生暖床。”花茜飞快的亲了一口秦白焉,笑嘻嘻的勾引她。
秦白焉:“……”
“我不觉得去非洲需要这个。”
秦白焉忍无可忍,推开紧紧粘着她的花茜,严肃的跟她说,“我这次去的地方没那么好玩儿,下次吧,这次真的不可以。”
花茜假哭,“你凶我。”
“谁让你瞎闹。”秦白焉停下脚步,给哭得一抽一抽的花茜擦眼泪,“怎么哭着哭着收不住了?”
“我……我也……也不知道……”花茜丢人的捂着嘴,觉得自己的情绪控制出现了问题,她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也知道秦白焉不会答应她,只是想找个理由跟她撒娇而已,结果假哭着假哭着,就真的抽噎了起来,心情还变得格外的低落烦躁。
“好了好了,不哭了,马上就要到了,被小雨看见你哭她就又要来打我了。”秦白焉哄她。
“我……嗝!……也想啊……嗝……”
还打起了哭嗝。
秦白焉:“想想高兴的事。”
花茜想了想。
时寒枝给她买了一套小别墅。
嗝。
时寒枝送了她一个超大的钻戒。
嗝。
时寒枝这几天工作忙没来找过她。
……
花茜深呼吸了几口气,眯起眼睛欢呼,“好了!”
秦白焉擦擦她的眼角,爱怜的掸去花茜肩头的落叶,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不远处就是育馨福利院。
正好是她们的休息时间,花茜远远的就看见了他们的小小的脑袋,挤在一块儿,小小的一团聚在一起,看见她们的身影出现在路的尽头,就波浪似的摇起了手。
花茜也垫脚跟他们挥手,快步走了过去。
被矮矮的一个小雨抱住了腰,“姐姐你来啦!”
门口的保安大爷摘下帽子,边笑边调侃道,“这帮娃子差点没把门给老头我拆喽。”
秦白焉在后面给花茜拿着包,对他点了点头,“林叔辛苦了。”
“不苦不苦,老了,也就能干这些了。”
花茜嘴甜,马上就给接上,“林叔哪儿老了,我看您Jing神头挺足啊,比我好多了。”
“茜宝的嘴还是甜,馋叔的枣糖了?”
秦白焉拧着花茜,“别可劲薅林叔的糖了,牙都要蛀了。”
花茜小声,“有什么关系嘛。”再补就是了。
秦白焉不理她,对着身边围着的小孩子们说教,“别跟你们茜姨学,她吃太多的糖,牙都蛀光了,虫子都在她的牙里做窝了。”
小雨忧心忡忡:“那怎么办,要把牙都拔掉吗?”
秦白焉摸摸她的头,“只要不吃糖就不用。”
花茜愤怒,小声嘀咕,“还医生呢,说话一点也不讲科学。”根本就没有什么虫子好不好,好恶心的。
小孩子们拥着花茜和秦白焉往教室走,一路上小雨给她指了去年她捐的一栋小图书馆,几乎花光了她的积蓄。
秦白焉逼问完她卡里的余额就嘲讽她打肿脸充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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