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都有人打扫。

    凌弋只是手打坏了，身上好好的，但非得挂在尧青山身上才开心，尧青山就顺手搂着他，两人连体婴儿似的进了门。

    “你沙发上坐着去”

    尧青山从没伺候过别人，凌弋斜靠在沙发上，等着尧青山端茶倒水，然后再点星级酒店的外卖送到家里来。

    尧青山拿着勺，一口口地喂伤员，

    “我不吃这个”

    凌弋嘴一偏，拒绝尧青山递到嘴边来的西红柿，尧青山笑笑，好脾气地换了块西兰花。

    两人吃过饭，凌弋斜靠在沙发上，

    “我想洗头”

    使唤着正在收拾外卖垃圾的尧青山。

    “行”

    凌大爷舒服的靠在浴缸里，脖子下面垫了毛巾，脑袋被尧青山托在手里。

    尧青山的手掌很有力量，指腹在头皮上按摩，凌弋闭眼享受，像一只懒懒的大猫。

    尧青山其实很吃这一套，凌弋摆明了正在对自己撒娇，那种被全身心依赖的感觉，让山哥在成为佣人的同时又充满了幸福。

    洗完了头又细致地用吹风把那一头黑发吹干，凌弋低垂着眼睫看着尧青山，男人山峰似的鼻梁，顶在他的心上，吹风机的噪音将两人隔在同一个空间里，原本的豪华卫生间变得只有两人站的两匹砖大小，不过一个多平方。

    尧青山专心地给人吹头，突然眉心上一点温柔的触感。

    轰鸣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两人唇舌相交舔舐发出的啧啧水声。

    凌弋占尽了身高优势，有的人在这场暗自较劲争上下的比赛中又输了，到底是不是故意让着对方也不得而知，只知道此时尧青山被亲的喘不过气来。

    他把在自己颈脖间乱拱的脑袋拨开，

    “凌弋，我们这算什么”他问到。

    凌弋喘着粗气，沉默半晌，

    “我不知道，尧青山，我开始很讨厌你，可你后来总是在我脑子里出现，”

    他看着那双黑珍珠似的瞳仁，亲吻对方的双眼皮褶皱。

    “我看到你受伤的时候会担心”

    尧青山愣了，他一时分不出真假，以凌弋张口呛人的个性来说，这是尧青山完全没想到的回答，凌弋还不知道自己知道他是警察吧，凌弋是为了讨自己开心才这么说的吗，尧青山充满疑虑，眉头微微皱起。

    “我看到你皱眉头也会担心。”

    凌弋抚在尧青山眉间，

    “我想我可能喜欢上你了，青山。”

    凌弋声音很低，喊出这一声青山的时候脸颊连带着耳廓都羞得通红，这还是那个凌弋吗，尧青山抬起头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凌弋从攻击性强烈的大猫变成了粘人的宠物犬。

    尧青山没有轻易回答，他想他应该也是喜欢凌弋的，不管是这张脸，还是这个人，可他们最后终究会走向不同的道路。

    他沉思良久，最后退了两步，在凌弋以为自己被拒绝了的时候，一颗颗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将骇人的伤疤袒露，

    “抱我”

    尧青山开口，随后被凌弋一把拥进怀里，埋头咬在那条银链子上，用牙齿磨着，他知道这链子的来历，

    “我把它取下来好吗”

    他声音闷闷的，等尧青山的答复，

    “行”

    尧青山伸出双手回抱，点头时剃得短短的发碰到了凌弋的皮肤，又刺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