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住了那中年男人,连拖带拽的把人转移走:“走走走,醒醒酒去,非得给你打一针才痛快。”
他们足足有五六十号人,等到离开的时候,地上已经干干净净,那本被踩烂了的红宝书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红未兵没有找到用武之地,嘴里头嘟囔了一句:“妈的,就是让这帮落后分子吃得太饱,居然都有钱喝酒了。”
排队挂号的病人们不敢招惹这位小爷,立刻都扭过头去,谁也不敢接腔。
有胆子小又排在队伍后面的人不敢在这儿多待,问了声护士方向,直接往示教室去了。
屋子里头,草药世家出来的赤脚大夫已经给头发花白的老病人把起了脉。
其他人围着那中年男人全都大气不敢喘一声,生怕这家伙在突然间发作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陈敏惊魂不定,伸手抓着余秋的胳膊,两只眼睛惶惶然盯着她。少女想说自己的童年伙伴惹祸了,又觉得自己没办法开这个口。
要是余秋刚才不想办法把人带走的话,这家伙落在红未兵手上,舍不得要吃一顿皮带。
好家伙,他居然敢踩鸿保书,他居然敢质疑伟大的太阳,这可是明目张胆的现行反格命。
余秋二话不说,直接拧开旁边消毒酒Jing瓶的盖子往中年男人身上泼去。
示教室里头顿时弥漫起一股浓郁的酒Jing味,陈敏被熏得直接打了个喷嚏。
那中年男人骤然受袭,顿时暴跳如雷:“你干什么?”
正在让大夫把脉的老头直接扬起手里的拐杖,狠狠地敲在他的小腿上:“你给我闭嘴,你个坏嘴,还想蹲大牢是不?”
原本围着他的赤脚医生们立刻都散开了。任何时代,蹲大牢都是罪无可恕的大错,是被主流社会所唾弃的。
陈敏跑开了之后,看着仍然站在中年男人旁边的余秋,小姑娘突然间涨红了脸。
余教授不就蹲在大牢里吗?余教授并不是坏人啊。
中年男人喘着粗气,两只眼睛猩红,闪烁着的全是愤懑的光:“狗日的,就会欺骗老百姓。”
余秋突然间拔高了声音:“弄盆冷水过来,酒再不醒的话,谁来照顾他爹?”
这话像是一针醒酒剂,直接把这人给震醒了。
中年男人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没有再出声。
外头的病人们陆陆续续地进来了,大家闻着浓郁的酒Jing味,悬着的心全都落了地。
瞧瞧,没错,可不是发酒疯了么。这人呀,二两黄汤一灌,脑袋瓜子都不清醒喽。
看看,到底是当大夫的人,一眼就能瞧出来耍酒疯。
于是整个示教室又热闹起来。病人们瞅着哪个大夫顺眼,就到人家前头站着,请人帮忙看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余秋处理耍酒疯的病人及时,居然有一对老nainai带着个哭闹不休的孩子过来找她看病了。
“大夫,麻烦您给瞧瞧,俺家娃娃是不是把纽扣吞进肚子里头去了。”
余秋吓了一跳:“什么纽扣?”
要是尖锐的纽扣划伤了食道甚至被呛入气管当中,那就危险大了。
“这种纽扣。”老太太指着自己的褂子,神情颇为苦恼,“我们也不晓得他到底有没有吞下去。他一直说难受。”
余秋看着孩子表情十分痛苦,一直不停的往外面吐口水,赶紧招呼大人:“快点儿,先去耳鼻喉科看看吧。”
看这样子,纽扣应该是卡在食道里头了,异物刺激感强烈,所以孩子反应才如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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