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我丈夫说句话。”
她的模样不可谓不楚楚可怜,然而没有一颗铁石心肠基本上是干不成医生的。
余秋那一颗冷酷的心完全缺乏怜香惜玉的自觉,她只头一阵接着一阵的痛,感觉跟生吞了只苍蝇似的,都想对着程芬拱手作揖。
求你,姐姐,麻烦你能不能不要再折腾人了?
县医院的推床也很紧张的,总共就那么几张。你这么占着推床,还逼着两位赤脚医生在边上伺候着你,要有危重病人突然间需要抢救怎么办?
你术后还不满24小时,这么折腾来折腾去,中途出现问题算谁的?
到时候你要一推三六五,我是病人,我什么都不懂,是你们医生同意我到内科病区的,责任不全都是外科医生担着了!
做人要有点儿下限,不能这么自私得理所当然,无耻得理直气壮。
余秋也只能在心里头发发狠,嘴上半个字都不能说。
她眼睁睁看着侯向群把人推进孙斌的病房,送到了兵哥哥的床边。
妈呀,余秋眼前都要发黑了,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可千万不要再兵戎相见,喝农药也不行。
余秋赶紧伸手拉住走在最后的李伟民,把人拽出病房外压低了声音问:“你们到底要干嘛呀?到时候出了事,他们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的责任的。”
年轻人真是不知死活,一点儿临床自保意识都没有。
李伟民的脸色比余秋更古怪:“不是我们,是她。我们不推她过来,她就不肯继续治疗。”
真他妈的烦死人,早点说不想活拉倒算了。昨天晚上为了救她这条小命,他们整个外科大夫在手术台上忙了整整5个小时。
到后面不仅是上台开刀的人吃不消,麻醉医生也表示不敢再推药,就怕手术结束人也醒不过来了。
更要命的是,血到后来完全不够用,李伟民都捋起袖子让护士抽了300毫升的血。后面的手术,他连看都没办法站着看,直接回去躺着休息了。
这么大的手术呀,他居然没能参与完全程,他恨都恨死了。
李伟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手术,全院都惊动了。可以说整个县医院将所有的家底子都折腾出来,拼尽全力才把人从阎王爷手上抢回来。
手术结束的时候,主刀大夫都说自己都不敢相信。
好不容易这女人下了台又清醒了过来,大家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她又开始作妖,来这套。
早点儿干嘛去了?搞破鞋的时候不挺自在的吗?居然还有脸让婆婆陪着来住院。
呸!就应该跟以前一样骑木马浸猪笼,臭破鞋。
余秋杀鸡抹脖子,一个尽量朝李伟民瞪眼。
怎么说话呢?这孩子!
她们妇产科的人嘴巴再牢,也拦不住病人转去外科,所有的病情都清清楚楚写在病历上呢,瞒得住才怪。
李伟民才委屈呢,她能做,他还不能说喽。这种人就该多刺刺,不知廉耻,破坏军婚应该去蹲大牢。
余秋赶紧拽住李伟民,吹胡子瞪眼:“你闭嘴,有你什么事儿啊?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掺和个什么劲?”
年轻人,当大夫就好好当你的大夫,别搞得自己到时候里外不是人,人家两口子合在一起怼死你。
李伟民眼睛瞪得老大,脖子上的青筋都鼓鼓直跳:“我这是在维护正义。臭破鞋就该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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