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最重要的东西,相当于修行者的内丹,灵丹若是被剥夺,那么灵物自然也就无法再生存下去,若有人想要剥去灵物的灵丹,其中手段必定是极为残忍的。
华恃脸色骤然一肃,很快便向周鲤了解上了这事的情况。
而也在两者说话的时候,方微正专注地看着华恃,听着他们的对话。
因为被周鲤留在酒楼的楼道处,方微被迫与其他的灵物们挤在一起,趴在栏杆上远远看着窗边正在对话的两人,旁边的灵物们全都在小声议论着,不时还会用胳膊肘碰碰华恃,说着许多猜测的话语。
“那个人看起来好强?你说他还能够结契吗?要是能够跟他结契,将来肯定什么也不用怕了吧?”
“你们没听见刚才那位高人说话吗,他刚才教训那两个混蛋的时候说了,说过会儿他就要见邪主,现在他见的这位肯定就是他所说的邪主了!”
“邪主是什么呀?是很厉害的意思吗?他跟那位高人比谁比较厉害啊?”
“肯定是邪主比较厉害,你们没看到刚才那两个混蛋听见邪主这名字的时候害怕的样子吗?”
“别想了别想了,他那么厉害肯定有很多厉害的灵物抢着要和他结契,才不会看我们。”
灵物们小声地交谈着,虽然嘴上说着丧气的话,但盯着华恃时的眼神却都放着光,不少的灵物还在幻想着能够跟随华恃的情景,说是不能够结契只跟在他身边替他做事也是好的。
它们这么说着,有的灵物又忍不住开始和方微搭话,其中那只蝴蝶灵更是对方微道:“刚才那位高人说要带你去见个人,应该就是那位灵主吧?”它捧着脸双眼放着光歆羡道,“要是我也能跟着那样的强者就好了。”
方微浅浅颔首算是回应,目光却始终定在华恃的身上未曾移开。
现在的华恃与从前的模样变化了许多,就算是先前他已经从周鲤的形容和与那两名男子的对话中推断出了不少,但等真正见到华恃他仍是不免要感慨对方的成长与变化。
昔日的少年已经褪去了所有的青涩,轮廓也渐渐褪去柔软变得深邃起来,他不说话的时候透着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然而等到与人交流之时,却又似乎丝毫不会显得生涩,表现得十分从容,然而却令人们没有办法再从他的脸上看出多余的表情,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每个抬眉和唇角挑起的弧度,都仿佛是早已经想好之后的动作,丝毫不会暴露他内心真正的感情。
若非经历过许多的事情,他绝不会有这样的表现,然而方微看着此刻与周鲤侃侃而谈的华恃,却忍不住又想起昔日这人在自己面前心里总藏不住事时候的样子,不管多小的事情,他都会在脑子里与他分享自己的心情,不管发生了什么,他的表情总是能最先暴露他的心思。
而如今他变成这副模样,这样的成长分明是令人可喜的,但方微却丝毫无法觉得欣慰,只是心中隐隐有些别样的情绪。
他甚至忍不住在心底想起,若是当初他没有昏睡百年,也没有执意要将邪道的重担交到华恃的手中,他现在是否还会是从前那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然而这样的假设到底也只能是假设。
方微又想起自己在梦境里见过的前世,华恃如今的样貌渐渐与上辈子的大学生华恃重合,他想起对方跟在自己的身后两人陪伴着在废墟的城市中穿行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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