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对鸳鸯剑啊,叶络爱不释手,还忍不住拿起来比划了好一阵才放下,然后掏出钱袋拿出几锭银子,“付过了付过了。”老人家忙说。“那是广缘法师给的,这是你这物件造得好,我赏你的,拿着吧。”老人家恭敬不如从命,收下银两道:“谢谢公子了,公子看起来像大富大贵之人。”“爹,人家哪里是公子,分明是个姑娘。”旁边书堆里看书的年轻人突然抬头插话:“而且不只是个姑娘,还不是普通的姑娘……”叶络一惊,年轻人忽然住了口。“哦?你倒说说我是何人?”叶络问。年轻人走出柜台道:“姑娘从京城来,这身打扮,这气度,又与广缘有奇缘,后头还跟着这么两位人物……草民见过太子殿下。”说话间年轻人跪倒在地,老铁匠一时蒙住,惊慌失措,也跟着跪下了。叶络哈哈大笑扶起他们:“都说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果真如此。你认识我师父?”“倒是时常与广缘师父一起下棋,但不知太子与法师还有渊源。”“先生如此眼力见识为何屈身于此?”年轻人不语。徐家世代打铁,老铁匠一辈子没离开铁铺,连县令都没见过,这一下子听说眼前人就是太子,吓得手脚发软,看儿子不说话,忙慌慌张张的接道:“公子……啊不,太子殿下,我教他学手艺,可我这儿子偏爱看些史书兵法,还整天冒些胡话,若是冲撞了太子,还请太子恕罪啊!”“哈哈,这样的儿子你叫他打铁岂不屈才?这就跟我进宫,我身边正少个参事,若爱看书,我的库里全是书,随你看去。”“进宫?殿下饶命吧,徐家三代单传,我儿子要是做了公公,我家可就断了香火了!”老人吓得赶忙说。小元子在旁不乐意地撇了撇嘴。“哈哈,他只做我的书童参事,不用担心了。”老的小的一听,赶忙叩头谢恩。“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叶络问。“徐盛。”“小元子你留下,他收拾妥当,你带他回去。”“是。”
叶络叶贤并未急着回宫,却到了宫外的平阳山。“皇弟这一趟收获不小啊,得了两把宝剑,还收了个贤才。”“我是女子,却作男养,为难着如何自处,请教师父,可他却送我一对鸳鸯剑。”“鸳鸯剑!鸳鸯成双,他是不是希望你找到知己啊!”“找到知己?我就能自处了吗?”“嗯,就说我吧,醉月楼的紫媛姑娘就是我的知己,跟你皇嫂虽相濡以沫这么多年,但在她面前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紫媛姑娘却能懂我。皇弟,当你遇到一个懂你的人,他会像铜镜一般,让你越发看清那个真正的你,而你在他面前便能真实地自处。”
“我明白了,可是我的那面铜镜又在哪里呢?”叶络拿起双剑,左手持“鸳”,右手持“鸯”,一阵翩翩起舞,剑锋却几番划过大地。那剑势像要舞个山摇地动,鬼哭神嚎,剑影所到,草木皆惊。叶络左右开工,竟在舞时用双剑书了一首诗,叶贤一看,原来是:
十里平湖霜满天,
寸寸青丝愁华年。
对月形单望相护,
只羡鸳鸯不羡仙。
右手剑划到“仙”的最后一笔,竟意外地飞了出去,直冲山崖外,叶络叶贤追上看时,那剑锋竟恰好扎进山崖边的岩缝,两人再想拔时,却无论如何也拔不出来,一缕阳光射下,剑身光彩夺目。“这剑陷得蹊跷,待我明日派武士来拔吧。”叶络说。叶贤却皱皱眉,稍加思索说道:“不必了,这剑有灵,此为天意。怕不是上天要派来你的那面‘铜镜’了。‘鸳’为雄,‘鸯’为雌,这定是那把雄剑要待你的贤婿拔出!”听了这话,叶络看看自己手里那把:“好生奇怪,我手里的才是雄剑。这把是雌的!我说嘛,一把剑而已,怎会像皇兄说得玄之又玄。罢了,就让她留在这里汲取日月Jing华,修炼成Jin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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