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掷在地上来回走动,殿外太监通报殊兰来了,他想了想又捡起了折子放在了桌子上叫了殊兰进来,殊兰端着刚熬好的银耳莲子羹,笑着道:“正热着,皇上喝些。”
胤禛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跟殊兰说话,便默默的接过了羹喝了一碗,殊兰笑着问还要不要,胤禛又点了点头,喝了小半碗实在觉得不能不说,便试探的问殊兰:“若兄弟纷争,是你要如何处置?”
殊兰一怔,想了想仔细的道:“总该先要知道为什么争执,若知道了就要从根源上制止,比如家中兄弟为争财产而斗,其实不过是要做父母的当机立断,早立个字据,父母百年之后财产如何分配,或者甘心或者不甘心,但终归了断了,也断了念想,才能保全子嗣,若是拖拖拉拉举棋不定,大抵才是最大的祸源吧。”
她说完了就去瞧胤禛的碗:“皇上不想喝了?”
“哪里?好喝的很。”
眼见着一大碗汤都进了胤禛的肚子,殊兰到吓的不敢在让他喝了:“好歹快要吃饭了,少喝点!”
吃了晌午饭,胤禛去太后宫里坐了坐,殊兰不知道去说了什么,只知道她在去看太后,太后就不见人,这到是第一次。好似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但这次胤禛并没有向殊兰说,若不说她也不多问。
夜里就淅淅沥沥的下了雨,凉气袭人贤曦依着纳穆坐着:“不知道这次会怎样......”
纳穆笑着捏了捏她的手:“你只好好养胎,这次你已经够费心了。”
贤曦笑了笑:“我只是想,皇额娘大抵是猜到了。”
纳穆顿了顿:“我额娘是最开明的额娘了。”
贤曦想到也感慨了起来:“只凡是说起你的事额娘总跟我商量着说,我实在是...从没想过嫁进皇家还有这样的幸事。”
自来儿子的事情都是婆婆做主什么时候轮到媳妇参合?
纳穆笑道:“额娘是认可你了,总归是希望我们美满。”
秋风卷着落叶,敲打着窗棂,室内没有点蜡烛显得昏暗了很多,胤禛坐在上首看着下面跪着的弘时,淡淡的问:“你又怎么说你这次做的事情?给纳穆的马下药,又要人埋伏在树林里伺机而动?”
跪着的弘时如很多时候一样,依旧看不清胤禛的神情,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清冷,他明白这不是狡辩的时候,因为能问就是因为已经确认,他低着头觉得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胤禛看了看弘时:“朕知道你在图谋皇位,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希望小,所以才想除掉纳穆?你觉得自己能耐还是纳穆能耐?”
弘时毫不犹豫的回答:“若是儿臣同纳穆一样都出自皇后,儿臣一点都不比纳穆差,差也只是差了一次机会。”
胤禛笑了笑:“你只说这样一句话,就已经差了纳穆太多。纳穆都跟朕说了,察觉了你的心思,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局面。”
弘时猛的抬头看向胤禛:“皇阿玛是在说笑?!”
“又何必说笑?若不是他察觉了,这会只怕早死了,他死了朕就只有选你了,可惜不是这样。纳穆就是胜了你一筹,成王败寇,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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