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陂魚村不一定能生存下来。
村民们也曾经怀疑过是龚氏的人,但碍于此,便不敢造次,而且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指明是龚氏的人干的,他们便不敢直接将苗头指向匠人。
除去匠人,稍一思考,符合筛选的人就只剩那么几个,答案呼之欲出。
而当这层遮羞布被揭开,古莘又将会面临怎样的处境呢?
江纾抬头望天,日头西斜,余晖将天空切成一半红一半蓝。
他倚坐在矮树旁,半张脸藏在Yin影之中,手边柴火堆早已熄灭了火,壶里的水凉了热,热了又凉。
一天过去了,古莘却还没有回来。
金铁头拿了张钓鱼椅坐在江纾对面,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在树上折断的枝干:“…小二爷,要不我再去生个火?”
江纾闭目想了会,从喉咙里吐出三个字:“不用了。”
静默半刻,他睁开眼睛,站起身,利落道:“去找他吧。”
见江纾站起身,金铁头也连忙起身,抿着唇难为情道:“不行啊,二爷吩咐过……”
江纾冷冷瞟了金铁头一眼,硬生生让他把未说完的后半句话给咽了下去。
可傻大个不愧是傻大个,既然口不能言,他就用身体来证明自己的决心。
看着一脸决然站在院门前拦他脚步的金铁头,江纾只觉脑门青筋突突直跳。
强忍下揍人的冲动,江纾心平气和地跟金铁头谈条件:“你可以跟我一起出去,也算是尽忠职守了。”
但这次谈判没能成功,金铁头仍旧不肯退让:“小二爷你是知道的,我轻易不能走出去。”
两人四目相对,无声的火光在空气中碰撞,良久,江纾目光沉沉道:“你拦不住我的。”
他的语气坚定,似乎笃定了金铁头不是他的对手一般。
若是两人体格调换,江纾说这话的可信度会更高一点,但目前情况,显然是江纾处于弱势的一方。
金铁头没把江纾这话当回事,自然是没在怕的,他更担心的是一个不小心下手太重磕碰了小二爷,要是让二爷发现了,可能会活活剥了他的皮。
结果没等他想好要怎么放水,眼前就飘来一大堆红色粉末,如天女散花般盖满了他整张脸,他条件反射眨巴两下眼,接着,火辣辣的疼痛就从眼中蔓延出来。
这种疼不是普通的疼,又辣又麻,刺得眼睛完全睁不开,金铁头疼得直吸气,腰板都挺不直,此时无比懊悔自己的掉以轻心。
江纾收起自制的辣椒粉,踱步到他身边,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
温声道:“我会回来,别担心,如果古莘比我早先回来没看见我,就说是我逃跑了,他不会为难你的。”
“等,等等……”
金铁头赶忙去拉扯江纾,却连片片衣角都没有摸到,几息的功夫,江纾已经跑远,金铁头泪流满面,鼻涕眼泪糊成一团,他抬起手胡乱地揉搓几下脸,双脚在门槛上游移不定,眼见江纾越走越远,金铁头咬紧牙关,最终还是决定跨过门槛追了上去。
江纾不确定古莘具体会去哪,范围太广,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古莘会出手的下一个目标。
江纾想着先去赵六家中看看。
上次古莘将他打晕,是村民把他连同赵六的尸体一起搬了回来,又因为王五的事搁置了几天,村民们没有调查清楚,这会估计还没下葬。
只要先众人一步破坏尸体上的痕迹,就可以洗清嫌疑,或许古莘会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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