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等,等灯等灯。
大概是察觉到脸上没有了凉意,祝羿小心翼翼地睁开了一只眼睛,看见陈小义满脸黑线的脸,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见此状,陈小义狠心地将棉球摁在了祝羿脸上,这种戏Jing,活该疼死,真是一刻都心软不得。
“啊,疼!我要告你袭警!”捂住自己脸上的伤,祝羿疼得龇牙咧嘴。
呼痛声从两人认识的第一年叫到了两人认识的第七年。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长进都没有。”陈小义丢开上药的棉签,干脆利落地脱下了橡胶手套,白皙修长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小朋友,你说说,医学院有什么吸引人的?尸体有警院小哥哥们的rou体帅吗!”祝羿看着镜子自己的伤口。
两人认识的几年间,祝羿一直在不停地劝陈小义去警校,把自己劝成了独立部门的负责人,把陈小义劝成了医学界的紫微星,如今都劝习惯了,即便知道没戏,但就要时不时提一句。
“至少尸体不会因为救一只猫骨折在马路上。”陈小义说道。
“唉,我知道你记忆力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别提了。”这才是当初祝羿住院的真相。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队长,之前的线人有新情况。”敲门的小警察探了个头进来说道,还冲陈小义露了个笑。
部门里的人如今都认识陈小义了,每回队长受伤都是这个帅小伙过来给上药,他们私底下都觉得这是队长的童养媳。
“行,我这就出发。小朋友走吧,我送你。”祝羿披起了外套,艰难把手塞进去,朝外走着。
这么多年过去了,陈小义也已经懒得和他争论关于称呼的问题了:“我之前留你那里的外套你帮我洗了吗?”
“什么?你有外套丢我那里了?”
“你都认不住自己的衣服吗?等等,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这是你的衣服?我就说怎么穿着有点小呢。”
“你能不能对生活讲究一点?”
“还说我,你不是也才发现我穿的是你的衣服?”
“一个月。”
“对不起,我错了,我一会儿回去就用新买的洗衣ye帮你把衣服洗了,再挑晴天晾晒七七四十九个小时。”
“成交。”
在众人眼中,两人吵得宛若老夫老妻,并在偷偷猜测那一个月指的是什么。
“睡一个月书房?”
“一个月不许上床?”
他们谁也猜不到这一个月指的是一个月的食谱而已,谁让他们的队长是个选择困难症。
“话说,你这毛病在判断案情的时候会不会让你很痛苦?选择不出究竟谁才是罪犯?”车上,陈小义问道。
“不会。”祝羿果断摇头。
“为什么?”
就在陈小义以为祝羿要说出他的破案心得的时候,就听祝羿说道:“因为真相只有一个。”
行吧。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一下表达,方便大家看懂。
然后要很抱歉地和大家说一下我要食言了,这本我没办法日更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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