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安慰她:“别担心,都是些宵小之辈,没事的。”就连顾父这几日也对顾君励态度缓和了不少,知道儿子近日辛苦,也不想在家还给他摆脸色让他难受。
近日却又出了篇文章,更是直指顾君励修铁路目的不单纯,还附上几张顾君励与上次宴会上那几个英国人握手的照片,暗示他搜刮民脂民膏暗地里却为洋人卖命,说他修铁路目的不单纯,是为洋人再度来犯做准备。
此文一出立刻引起渲染大波,此前的那些小打小闹被这篇文章一搅和,几乎立刻在民间涌起翻天巨浪。修铁路的工人们集体罢工,甚至还有学生在新政府楼下示威游行,要求新政府停止修建铁路,并对顾君励停职调查。
顾清仪为此又是担心又是难过,顾君励竟被人扣上了一顶通敌卖国的大帽子!他这几日都没能回来,她曾去新政府办事处看过,那里被堵得水泄不通,已经不再放人进去了。
顾清仪没办法,只好自己去大公报找那里的社长,但那社长一听说她是来问那几篇抨击顾君励的文章的,躲得人都看不见。
顾清仪在大公报楼下蹲了好几日,终于在一个下午看到了那位社长,她很快追上去,赶在他上车之前拦住了他。
那人盯着她打量了一番,还是很有气度的询问:“小姑娘,有什么事情明日来报社找我就好了,我现在还有事。”
顾清仪喘了口气,说道:“我怕明天过来便见不到社长了。”
那人一听脸色一黑,侧过脸吐了两头唾ye:“呸呸,你这丫头说话能不能中听些?”说完绕过她就要走。
顾清仪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大叫道:“大公报社长抛妻弃女!大公报社长抛妻弃女!大…”
“嗳嗳嗳!你可别胡说啊!我什么时候抛妻弃女啦!”那人瞪大了眼珠子四处看,见旁边的人都在盯着他们两看,登时胀红了脸。
这时候的文人可是很要面子的,见顾清仪不放手,他泄了气,瞪着她低声吼道:“你有什么事赶紧说好不啦,我很忙的!”
“我就想问问是谁让你刊登了诽谤顾君励的文章!”顾清仪揪着他的衣服不放手,那人矮矮胖胖,穿着一件长挂衫,刚好让她扯得动不了。
“…”那社长一听没了动静,沉默了片刻说道:“这文发都发了,你问这些有什么用啊,再说了这是下面的编辑发的,你有事找他去,我要走了…”说着便要抽出她手里的衣服。
“没有你允许,一个编辑怎么敢接二连三的发表这种抨击司长的文章,而且文章里漏洞百出,为了污蔑顾君励什么都能编造,顾君励是哪里对不起你啦,要这么整他!”顾清仪揪着他咬牙切齿。
暂缓
“…你别胡说啊,我能跟顾司长有什么仇怨,你快放手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那人的领口都被顾清仪扯的歪掉了,整个卡住他短肥的脖子,让他快喘不上气。
顾清仪知道这些天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个社长极好面子,最看重别人对他的看法。立马坐在地上埋着头扯住那人的裤腿大声嚎哭:
“呜呜…爹爹,你别不认我…我娘已经死了,往日里你不管我们孤儿寡母,但眼下我无依无靠,以后可怎么活呀…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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