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地低声道:“我还想你刚才那样弄我……”
半夏心中极其羞涩,原本不过是尝试一下罢了,谁知道他竟然得寸进尺,只感到是有分恼意,又有几分心疼。无奈之下,只得将柔软的黑发撩向身后,自己软软地俯上去,张嘴儿试探着含住。可是这个姿势之下,那粗大的头儿却是一上一下地轻轻跃动,她嘴儿动了几次,愣是没吃住,不由得目中显了挫败。
皎洁如水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到屋子里的大炕上,黑发披肩姿态不羁的男人赤着健壮的身子露出剧烈起伏的胸膛,金刀大马地双腿分开立在那里,低手借着月光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小女人的窘态,胸臆间不由得泛起阵阵柔情,恨不得将她一口吃下,更恨不得用那夸下巨物披荆斩棘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忍不住低低笑了下,单手扶住她的后颈,腰稍一向前用力,巨物便强迫式地滑入她的口中,惊得她两眼圆睁,怨怪地望着自己。
可是她这哀怨的模样更惹得他火烧全身下面膨胀,于是再也顾不得其他,一前一后狂动了起来。
只可怜了半夏,柔亮的黑发在白皙的后背上来回动荡,纤细的腰肢因为头部被迫的前后而来回摇摆着,口中的汁ye顺着漫过嘴中勉强含下的巨物渗透出来,流过嫣红的唇,顺着下巴流淌到洁白柔软的胸脯上,最后聚拢到胸前那抹动人的樱桃上,滴答滴答地落在下面的虎皮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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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口子折腾得土炕都要升温了,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无末低吼一声,将一腔热物倾泻出来。清理了那一摊白色的浊物,满足了的无末宠爱而感激地搂着自己的小娘子,两个人并排躺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说起家里住着的孙老爷子和阿诺时,半夏皱起了眉头:“无末,我总觉得阿诺今日不太对劲,他问起牙牙草的事,你说,他会不会……会不会也想去取啊?”
无末皱眉,摇头道:“应不至于,况且现在狼的禁地根本无法进入了。明日我干脆带他一起上山,也好断绝了他这个念头。”自从半夏从禁地取走了一根牙牙草后,禁地四周已遍是荆棘。
半夏点头:“若是这样就最好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幸好我现在在上人那里学了一些本事,趁着他还在,每日悉心为他调养,只希望能拖延一些时日。”
想起阿诺,她又感到心疼:“只可惜阿诺不是咱望族的孩子,要不然就干脆收了他做义子,这样孙老爷子走的时候也没牵挂啊。”
无末拍了拍她的脸颊:“不要想这许多了,时候不早了,你早点睡,明天我就带着阿诺上山去。”
半夏想想也是,恰巧这时候小家伙在肚子里动了下,那样子仿佛是打了一个哈欠,夫妻二人笑了下,便赶紧合眼睡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应是半夜时分,黑暗中无末仿佛感觉到什么,忽然睁开敏锐的双眸。他看了看一旁安睡的妻子,小心地下炕,披上衣服出来。
他迅速到了孙老爷子和阿诺的屋门前,小心地就着窗口往里面瞧。只见炕上的孙老爷子正睡着,在孙老爷子身旁是个小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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