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到稀疏的耻毛下,Yin户依然在一张一吸,全然一幅欲火焚身的模样,却因为过于坦荡,反而生出令他们有些不知所措,隐约生出几分畏惧。
蕙卿竭尽所能地令花径rou壁松驰,准备好哪怕受尽万般苦楚,也要挣扎着再多活一刻。
众头领纷纷注目于朱天煞,无不流露出求恳之色。
朱天煞也有一丝迟疑。
“大当家是一世英雄,怎的也会为这yIn妇所惑。”忽然有一个尖细苍老的声音在殿口响起。
朱天煞一皱眉,人刀合为一体,瞬间劈到殿门处。
老二惊呼一声:“大哥且慢!”
刀锋凝在那人喉头。
蕙卿过了一会方认出他来,一时震惊得无以言状:“善缘。”
善缘此时面容枯槁,身子佝偻,拄着一根短杖,与一年多前比起来,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了。
他身后跟着几个徒弟,清风明月便在其中,投向蕙卿的目光中,满是Yin郁的憎恶。
“你认识她?”朱天煞皱眉。
他们认识!
“自然……若不是她,老衲等人也不能落到这般地步。”善缘笑声极尖细刺耳,蕙卿突然想明白了灭劫是怎么惩戒他的。
“哦?”朱天煞神情微妙,收回刀,“即然如此,这个女人便交大师处置吧。”
蕙卿跳起来,从后面扑到朱天煞身上搂住,用胸ru蹭磨他后背,急切道:“好汉,好汉给妾身一个痛快吧,那和尚是个阉货,妾身……不要死在他手上!”
“阉货?”朱天煞原本打算一脚踢开她,这时却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善缘一会。
善缘和他身后的徒弟脸色大变,一时涨得通红,几乎就要翻脸,片刻后却Yin碜碜地笑了笑,“老衲虽然被割了下面,倒也不是不能满足小娘子的心愿。”
善缘将手中短杖提起来,在蕙卿面前晃了一晃,那短杖显然他是用来当武器用的,尖头上似是包着铁皮,密布短刺。
蕙卿瑟缩,她rou壁再如何伸缩有致,也绝计容不下这短杖戳弄。
朱天煞皱了皱眉,他对杀人吃rou都习以为常,只是不喜这些零碎勾当。
况且他这种自负雄豪的男人,对阉人有发自内心的憎恶。
老二拦在善缘面前,厉喝道:“你我两家的合谋,如今已经完事了,你凭什么跳出来对我们义军的事指手划脚!”
善缘冷冷道:“哦?刘易安大军,离此不过一日路程,若是没有人接应,你们一日攻得下会稽?”
朱天煞近来的谋划,确实要靠善缘的门路,所以并没有出声反对。
老二见他不出声,也有一点气短,在善缘步步紧逼的短杖前让开。
蕙卿听了心中剧震,这伙流民在徐州啸聚两年,最多也不过是攻破了县城,如今只剩下这两三千人,竟然有破会稽的决心?”
此时性命只在旦夕之间,蕙卿却莫名一下子想起许多事来。
突然出现在金光寺的景王妃,被禁足很久的善缘方丈,今日离去的灭劫,刘时奏报的徐州平乱战绩,景王欲废世子的传闻……
一桩桩原本不相干的事,似乎串成了一个朦胧的真相。
她想的再多,身子也被困顿在这大殿中,她连退几步,但很快就撞到了香案上,再也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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