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了吗?”
即便是陈家父子给她谎报了年纪,仍旧是没有的。可是她究竟从哪里来,又多大已经被那场大火烧掉了,无人知晓。
“算是吧。”成年人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都经历了。
“呵。”男人淡淡一笑,然后问她未来的打算。
江芜是迷惘的,四周黑影重重,唯有远处的航行灯给游人指明方向。
见她不说话,江灏远干脆换了个方式:“你叫什么名字?”
“那你呢?”
啧,明明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这女孩儿浑身都是刺,瘦不拉几的倒比耗子还谨慎。
“江灏远。”
原来姓江,江也是好的,什么都好,反正她再也不要姓陈了,一想到曾经和那些肮脏的人共用一个姓氏就恶心得想吐。
“那我也姓江,我叫江芜。”
说出名字时,她的眼睛亮的惊人,似乎一道光直直地打在了她背后,江灏远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再后来,或许他知道了她经历的一切,他帮她迁了户口办了身份证,然后又将她带回了家。
他说她是他的妹妹,亲妹妹。
“喂,江芜你该起床了。”陈燃捏着她的鼻子,她像鱼一样嘴巴一张一合用力地呼吸,秀气的眉拧得更紧了。倏忽挣开狠狠地瞪着作妖的男孩。
“陈燃我要杀了你!”她一头乱发像暴躁的母狮。
陈燃乖巧地摊开手躺平,一副任由她宰割的模样。
“我认真的,我真的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屋里只开了盏小灯,昏黄的灯光将她的脸割据开,但无论哪边都是Yin沉的晦暗的。
“好,那你陪我一起死 。”他也是认真的,甚至一想到可以和心爱的女人死在一起就忍不住兴奋起来。陈燃心想或许他是病了,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扑哧。”静默一会儿两人都忍不住笑了,江芜捂着胸口倒在他的肩膀上,她骂陈燃是神经病是疯子是小混蛋,然后又欺身压着他开始胡乱地又吻又咬。
口水沾了一脸。
陈燃也不嫌弃,只是轻声问道:“我想再要一个礼物。”
“嗯?”
他捉住她乱舞的手臂,轻吻了下她的手腕:“陪我纹身。”
江芜愣了愣,她很怕疼却不想拒绝陈燃,男孩的眼神因为她的犹豫变得小心翼翼,江芜不忍心连忙答允:“好,但是等你高考完。”
“那再来一次。”男孩的手钻进睡衣里捉住悄然屹立的ru头玩弄。
江芜放声呻yin起来,又忍不住骂道:“臭小孩你怎么这么烦人!”身体却迎合地勾住他的腰,抵着他勃起的性器。
陈燃无辜地抬起头,一边提tun缓缓地插入泥泞的xue口一边委屈道:“你睡觉前刚答应我的。”
“唔,”紧实的甬道贪婪地吞噬着青筋虬劲的Yinjing,他们的身体太明白如何讨好彼此了,“爽吗?不喜欢为什么咬得这么紧,嗯?”
她不喜欢陈燃这副掌控一切的姿态,双腿夹得更紧,探出手抠弄彼此的结合处,扭着腰迎接他更加疯狂的抽插,男孩的汗水洒在她的身上,下身泥泞yIn乱,床板吱哑哑地响着,高亢的呻yin嘶吼声淹没了噗嗤噗嗤的水泽声。屋外似乎又刮起了大风,呼啸着外界的嘈杂声。
后半夜,无人眠。
20 青橘
20
陈燃周岁抓周的时候,十分快速地就举起了妈妈不小心混在里面的发圈,一脸笑嘻嘻nai声nai气地喊着“妈妈,妈妈”。当时全家人的脸色都变了,父亲眼疾手快地把他手里的发圈抢走,逼着他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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