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火冒三丈却又不好反驳，谁叫他说的是事实。

    女人似乎想起了在哪看过她，表情有些意外又恍然大悟，笑了笑，「没想到陆凡跟你认识」

    陆凡扭头进门，催促道，「快进来，别浪费时间了」

    女人放下了垃圾，也要进门，又回过头来笑着对宋寒悦说，「快进来吧，陆凡拍照时最讨厌浪费时间了」

    宋寒悦愣愣地站在那，心想，陆凡根本没请她进去，不过，她最后还是厚着脸皮走了进去。

    她好奇地想看看陆凡在拍些什么。

    上次没来的及也无心欣赏的工作室这次终于有机会好好地观察一番，一踏进去，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回到了当初杜承睿的工作室，只是把设计稿和衣服换成了相片。

    里面空间不算大，也没有她想像的那些荒yIn场景，除了某一小角落里摆了一张简单的单人床，只有一大片的布景、灯光、各种器材，杂乱的书桌上摆了两台电脑，以及一个大透明柜展示了各种相机。

    墙边搁置了好几个反面放的相框   ，有些则挂在墙上，大大小小的几乎占满了四面墙面，各种光怪陆离的，其中好几张是曾在展览里展出过的照片，包括那张她最喜欢的。

    这里，犹如一个迷你型摄影棚和展览室，完全看不出是靠女人赚了一栋豪宅的L。

    除此之外，她和旗袍女，这小小的空间里还有第三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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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蓝色的开衩旗袍，发型上些许的不同，姿势妖娆地躺在双人沙发里，岔开的裙露出雪白无暇的大腿，甚至可以隐约窥视到藏在Yin暗处的秘密。纤细的手指间夹了一根燃烧的烟，慵懒地眯着眼睛吞云吐雾，她的面容在缭绕的烟雾里忽隐忽现，有种奇异的神秘感，直到散去，宋寒悦才看清她艳丽的长相。

    一张白腻的鹅蛋脸，杏眼画着勾人的眼尾，鼻梁高挺，唇辨涂着烂番茄红，一张一张地呼出白雾。

    宋寒悦呆呆地看着她，忽然那女人朝她瞥一眼，眼神像极一只慵懒又优雅高傲的猫。

    她定在那，心脏砰砰地跳，似是心动又似紧张，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勾走了。

    「我叫华岚，陆凡叫我华姐」，红色旗袍的女人的声音把她的灵魂唤了回来。

    她坐在了蓝色旗袍女人身边，接过那根烟，抽一口后，向宋寒悦介绍，「她叫李燕兮」

    李燕兮向她点了个头后，微张开嘴，华岚递上来的烟又是一口。

    陆凡一声咒骂，「都说别在屋里抽了，真受不了你们两个」

    「洁癖」，华岚发出清脆的笑声，灭了烟，她拉着宋寒悦一起坐下，一靠近，宋寒悦闻见了刚才进门就强烈侵袭她鼻腔的玫瑰花香。

    虽然强烈，但不刺鼻，还掺入了一种她说不出的特殊香气，闻久了有种上瘾的感觉。

    华岚问起了她的工作，她简单的介绍，奇怪的是华岚没有像个八卦者一样好奇地挖她最近的热门，反倒是和她讨论起陆凡的作品。

    「陆凡就是怀才不遇的最佳典范」，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