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保不齐就出什么事了。”
萧寅初的眼皮一掀:“你想清楚。”
挑灯一脸难过,云吞摊子并不是远,以他的功夫一盏茶就能回来——一盏茶,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摸摸口袋的银子,妥协道:“那您别乱走,属下一会就回来。”
“去罢。”萧寅初轻抬下巴。
挑灯很快飞身下楼,朝云吞摊子奔去。
他一走,萧寅初立马找了个凳子踩高,在布满灰尘的窗棂上摸索了好一阵,拔/出/来一根黄铜簪子!
簪头是两朵黄铜打的梅花,样式很普通。
萧寅初把簪身轻轻一扭,里头更细部分有些微shi,无色无味,还附有一小张油纸写的字条。
她迅速看完内容销毁,把凳子摆回原位。
余光瞥见挑灯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她顺手抓起铜镜揽镜自照,将簪子斜插在云鬓上。
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
云吞摊边,挑灯伸长脖子对老板说:“少放油,我们小姐不爱用油腻。”
“哎!好勒!”胖老板娘十指翻飞,一个个鲜虾云吞像蝴蝶一样往滚烫的沸水里飞,漂亮极了。
挑灯的肩膀忽然被人一搭。
常年习武,让他的反应快过思考,一个反身挣开,回头一看:“主子?”
秦狰眼神锐利:“我让你寸步不离,你在这里做甚?”
“属下……”挑灯一噎,试图解释:“是小姐点名要吃的!”
“人呢?”
“应当还在客栈……主子!”
“回去到戒律堂领罚!”秦狰恶狠狠丢下一句话,快步回客栈。
“客官,你的云吞汤好了!”话说间,老板已经把香喷喷的云吞端了上来。
挑灯把银子一拍,顾不上烫,把汤碗端起就走:“多谢!”
萧寅初支棱着下巴,正在数窗台上蚂蚁。
房门突然推开,秦狰疾步闯进来,看见她好好地在那玩。
一颗心突然落回胸腔——
“怎么不多穿一些,清早很冷。”他打开包袱,将斗篷取出,轻轻罩在萧寅初肩上,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在看什么?”
“看挑灯。”萧寅初回头,狡黠地朝他笑了笑:“他被我叫去买云吞了。”
挑灯跟在背后进来,云吞碗放在桌上,烫得直摸耳朵:“按您的习惯,少油,不要葱花……您趁热吃!”
秦狰口气恶劣:“滚出去。”
“是,属下滚了。”挑灯贴心地带上了门,踮着脚跑了。
伺候这俩主子真是太难了!
萧寅初搅了搅云吞汤:“你骂他做什么,我让他去的。”
秦狰的手松了又紧,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敲开的一条缝,又无情地合上了。
其实挑灯护送萧明达兄妹离开以后,立马就找回来了,只是他一时贪念,想与她多独处一段时间,就没让他们现身。
云吞汤头鲜甜,热乎乎的,一口下去从胃暖向全身,让她呼吸渐渐平稳。
舀了一只送入口中,馅料扎实,包裹着一整只虾仁和清香的芹菜,一口下去好吃得眯起眼睛。
她又舀起一只:“您想让我来清泉山,直说不就好了,非绕这么大圈子。”
“又是上演了一场追杀,又是在山洞躲了一夜,连匹马都没有。”
“若不是刚好遇到逍遥生,你打算怎么收这个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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