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枢转过身,如护珍宝般,将怀里昏睡的小儿媳放进软塌。
她的眉心蹙起一道忧愁的浅痕,那道浅痕,是他挥手刀劈晕她时出现的。小儿媳蛾眉轻蹙,最终困惑又无可奈何的晕在他怀里。过了两年,还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孩子。沈天枢端详着她,抚了又抚她的脸颊,一贯冷厉生威的双眼中竟蕴着几分笑意。
“唔……好软,”无意间,他俯身抚摸她小脸时,腰腹移动,敏感的rou冠戳进小儿媳柔软的肚皮,美妙的让沈天枢忍不住闷声喟叹。
他是个身强体壮禁欲多年的壮年男人,再次开荤,那股强烈的想要插送喷射的欲望堪比泄洪之水,逼得沈天枢额上根根青筋绽动,胯下一条雄长大炮直直抖动,几滴清凉的前Jing流出马眼。
沈天枢一直是个欲望极强的男人,那根天赋异禀的驴大rou棒总会在夜深人静和晨起时变得鼓胀肿大,粗如儿臂,rou欲总是折磨着他。但rou欲之外,沈天枢的肩rou担着的,是梁国半壁江山和百姓安康。
总有些耀眼如日月的事情,比欲望更重要,比物质更宝贵,值得人抱着一生的信念,去完成,去追逐。
保家卫国就是沈天枢追逐了近二十年的日月。
如今,梁国不再为鞑靼入侵困扰,外忧暂除,他已完成使命,肩上的重担该是卸下的时候了。
等将手中权事一一交接后,沈天枢本打算独自一人归隐田园。没想到,竟和新寡的小儿媳有了rou体交缠。
沈天枢尊礼守节多年,但并不是过于迂腐的性子。
存天理灭人欲那一套在他这里根本说不通,没有欲望只能说是麻木不仁,欲望犹如人吃饭喝水,但他要的是有底线原则的欲望。
他痛鄙梁帝在御书房拉着妃子yIn乐之举,是因为在其位谋其政,梁帝作为百姓臣子的君父,理应德、慈、简,敢为天下先,但梁帝却肆行荒yIn,大兴奢侈之风。所以他痛恨,他切齿。
他征战沙场多年,深知战场上人命轻同草芥,他见惯生死,更懂得生命可贵。
沈天枢守礼却不守死礼,人生短暂,恰如白驹过隙,他活着,就要顺着心意活着。
所以当小儿媳半裸着躺在他怀里,两颗起起伏伏的饱满nai团压着他胸肌蹭动时,他差一点,就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张嘴对着那对嫩ru舔咬吞咽。
幸好,在理智与情欲的拉扯中,还是男人超于常人的理智勉强占了上风。
怀里的人是他的小儿媳,抛开两人的身份,就算她是个另一个神志不清的陌生女子,他也不会如此糊里糊涂的碰了她。
仅够一人卧的软塌面积狭小,沈天枢两手撑在小儿媳脑袋两旁,他俯在她身上,尽量减少两具rou体的擦碰。
尽管他努力的避免,胯下那根硬挺的超大号rou棒还是紧抵着小儿媳的腹部。往下一点,他的gui头可以滑进小儿媳shi滑红嫩的腿心,往上一点,他的阳具可以顶弄她两团翘耸耸的ru儿,用gui头戳击鲜红ru头。
要是小儿媳醒着,说不定会yIn荡的张开红唇去吸食他的rou冠,眼睛闪闪,噙着欲求不满的泪水求他:“啊哈……夫君不要用rou棒玩妍儿nai子了,让妍儿舔舔夫君的gui头嘛。”
棉被里全是小儿媳嫩bi里发出的浓郁幽香,yIn靡的香气在沈天枢鼻端缓缓游动,像是玫瑰花在雨后完全盛开的香味,又多了一点咸咸的腥气。
男人胯下一整根粗硕巨大的rou屌像被打了鸡血般,黑得发亮的gui头突突直跳,青筋膨胀从jing皮下鼓起。沈天枢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再这样独处下去,他真的要失控了。
他单手去提小儿媳脱了一半的亵裤,动作间指腹碰到一处鼓起的馒头峰,软绒擦过他手心时烧起火辣辣的感觉。
给小儿媳穿好亵裤,沈天枢又手忙脚乱的拿着小儿媳的内衣给她穿上,那是一件轻薄透明的开襟内衣,长袖低领,中间穿着一根衣襟,固着少女的小腰。
沈天枢拿着小儿媳妖冶的内衣,提起她一条细胳膊对衣袖穿进去。接下来他开始犯难,小儿媳躺在床褥上,要将她的内衣穿好,就得将小儿媳抱坐起来,让她靠在怀里,双手为她穿衣。
那岂不是,他们的胸部又会摩擦在一起?沈天枢眼神一暗,喉结上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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