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媳三言两语的真挚告白拂去了他满心苦涩,男人薄唇裂开,在她的胸脯里低笑出声。
沉天枢在那对高耸绵软的雪ru里辗转唇舌,他啧啧有声的舔吻着小儿媳香滑的ru沟,神色痴迷地深嗅那股nairu香气,他赞叹道:“爹爹的小儿媳,生了一对香喷喷的nai子呢。”
男人在她两只nai团里蹭着,凌乱的发丝不时刮撩她殷红充血的nai头,像是一把软毛小刷对着她的红果刷啊刷的。乔若妍痒得受不了,软软的呻yin:“嗯嗯……痒,爹爹吸吸它们……嗯啊……”
“小sao妇想让爹爹先吃哪颗nai头?”沉天枢凑近小儿媳花娇玉润的小脸,与她互相蹭着鼻尖,神情色色的问她。
云鬓半斜,胸前露出两颗雪白大nai的少女媚眼迷蒙。她咬着手指心想,一贯严肃正经、气宇轩昂的男人,乍然色情放肆起来真是诱惑得要人命呐!
虽然爹爹在床笫之间总是喜欢叫她小sao妇,但也是板着一张脸叫的。如今两人四目相对,呼吸交换,他眉目间流淌的爱欲情色让乔若妍尽失神魂,只想将身心全部交予他随心玩弄。
她握住自己的两团丰ru,将两颗鲜红欲滴的葡萄挤在一处,柔情魅惑的勾他:“妍儿想让两颗nai头一起被爹爹吃,让妍儿喂爹爹吃nai头。”
等马车行到宫门口时,驾车的小厮连连提醒了三声,公媳二人才挽起布帘从车厢里弯腰走出。
乔若妍心有余悸的偷偷观察四周。幸好脸上有脂粉掩盖,不然她双颊红透,眼含春水的走出去,明眼人肯定会发现其中端倪。
“妍儿可是身体不适?”阔步向前的沉天枢见小儿媳没跟在身侧,回头见她走路慢吞吞的,他又大步往回走,伸手去搀扶。
乔若妍挽上男人的胳膊,将身体大部分重量依靠在爹爹身上,她刻意压低声音:“都怪爹爹,抓着妍儿的nai子一路不放,ru头都被吸肿舔硬了,爹爹是没见过女人的nai子么?大yIn鬼。”
nai头硬挺挺的摩擦布料,每走一步,磨得她身子发麻,小腰酸软,弄得她没力气也不敢快步行走。
方才要他狠狠吸食ru头的是她,如今责怪他吸食过猛的也是她。沉天枢被小儿媳前后不一的态度逗得愉悦。
见小儿媳一副小女儿娇态,沉天枢伸手揉了揉她的乌发,道:“实话告诉妍儿,在妍儿之前,爹爹确实有二十年不曾见过女人的nai子。”
“何况妍儿的nairu生得极品,形状优美,rurou白腻。你又这般sao浪得勾引爹爹,如今nai头红肿,是该怪小sao妇还是爹爹?”
两人低头yIn语之时,一位手执尘拂的白脸太监迎了上来。
“沉将军,请跟咱家来。”太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转身引领二人朝御花园走去。
白脸太监身上有一股浓腻脂粉味,比自己身上还香。乔若妍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位公公行走时妖娆的姿态,身姿竟比女子还要曼妙妩媚几分。她一路瞧着,脚下虽是七晕八绕的走着,倒也不觉路远。
不愧是皇家设宴,这场元宵晚宴举办得极为豪奢华丽。
御花园内,几颗百年老树上系着数根五股粗的金丝彩线,约有上百盏色彩各异的八角琉璃灯悬挂于彩线上。灯面刻有诗词和图画,烛光穿透灯面时,诗画被映照放大,美轮美奂的洒落于白玉地板。
奇珍异果,珍馐佳酿,翡翠玉柱上颗颗硕大圆润的夜明珠。宴会上的人皆是身着华服,腰配美玉。唯有沉天枢一人,竟还穿着平日上朝时的黑色圆领大袖袍服,与宴会气氛格格不入。
乔若妍跟在沈天枢身后落座,她在案底下扯了扯爹爹的衣角,甚是不解,“爹爹,在场众人都身着锦衣华裳,你却穿官服前来赴宴,是故意想惹陛下不喜?”
“妍儿真聪明。”沉天枢弹了弹衣角,望向琉璃灯的眼神意味不明。
乔若妍开口再问,沈天枢却是不肯说了。两人静静的坐着,突然一声尖细刺耳的“皇上驾到”,让在场所有人急忙起身,伏地跪拜。
那声“众爱卿平身”在绚丽灯光下传进耳朵时,乔若妍心跳一顿,恨意横生。她进宫之前还对皇宫有三分好奇,此刻却恨不得立刻起身离场。因为那高堂上坐着的,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刽子手,是个草菅人命的昏君!
面前的一切变得可憎起来,连之前她欣赏的那一盏盏玲珑剔透的琉璃灯,也好似染上了人的鲜血。谁人不知,梁帝享受的这种堆金积玉的人间奢华,底下铺垫着无数百姓将士忠臣的累累白骨。
谁都知道,谁也不道。乔若妍眼眶起了红。
“你怎么了?”沈天枢察觉到小儿媳的不对劲,他注意到她发红的眼眶,怔了怔。他想到逝世的好友,再看小儿媳时,寒目里浮现担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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