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片刻,眸中闪过坚定,“陛下,太子殿下的身体……”
这话他身为臣子本不该问,但他不仅是臣子,还是太子师长。
齐帝沉yin了一会,缓缓道,“据太医报,太子身体正在好转。”
“那上次的宴席……”严太傅不是不信,而是有事实在。
说到这个,哪怕过去许久,严太傅还是心头狂跳,后怕不已。
天知道他有多怕太子一病不起。
身为太子太傅,他之一身荣辱都寄托在太子身上,太子若没有继位,他和一家老小都要玩完。
“不过是个意外,”齐帝不怎么在意,摆了摆手,“太子自幼没碰过酒,一时难以适应罢了。”
严太傅将信将疑。
这总归不是什么轻松的话题,齐帝话题一转,转到正在批阅的奏折上。
严太傅知趣闭嘴。
……
悠哉游哉养了大半月身子,期间只出去拜见了一次皇后和齐帝,安然终于等来了想知道的消息。
——太子齐昭的踪影。
让她目瞪口呆的是齐昭被送往了千里之外的南方小镇。
小五说出了她的吐槽:“真不知道皇后是怎么想的。”
天高皇帝远,她是皇后也是如此,出了都城,皇后的掌控力大大下降,不说安全问题,若是原主出了什么事,也没法快速把齐昭给换过来。
安然试着用皇后的思路想了一下,“大约是怕齐昭不愿,偷偷回都城?”
原主的记忆中没有齐昭的身影,但安然这些日子不是闲着的,通过细节的拼凑,她对齐昭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不是蠢人,至少比皇后聪明。
如果齐昭事先知道皇后的计划,有八成以上可能不会同意,剩下的两成,是人性。
“本来还想先与我那位兄长见一面呢。”安然站在一盆月季盆栽前,低头修剪枝叶,一身浅蓝镶边的锦袍,Jing致的面孔沉静,睫羽下藏着若有所思。
她在脑海里的声音却是与神情不同的淡淡遗憾,只是这遗憾任谁听到都能察觉出是浮于表面,带着浓浓的漫不经心,只是随口一说。
小五干脆没有应声,只是尽职尽责的将齐昭所在的位置标记给她。
“南方啊,”安然感慨一说,很快就将他放下,太远了,鞭长莫及。
她沉yin片刻,招了招手,“去传令,明日孤要去与母后请安。”
墙角处,安静如影子甚少出声的若菱躬身一礼,起身时还是忍不住用余光瞥了她一眼。
——以往她对皇后娘娘避之不及,现在怎么还凑上去了?
不过就算再不解,若菱也没表现出一丝异样,主子的事情,少听,少看,少想。
翌日一早,安然坐上东宫准备的舒适软轿,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凤仪宫而去。
沧海遗珠(三)
虽在原主记忆中见过凤仪宫,但真正站在这里时,凤仪宫的奢华还是超出了安然的想象。
拾阶而上,奇珍异宝,满室光辉,小到宫人绣鞋上的珍珠,大到角落放置的巨大花瓶,无一不是珍品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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