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黎牧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嗯,很像她会做的事。
“和那个骨科医生一起……这些日子他们时常同进同出……”
这话就有些刺耳了。
男人眸色冷了冷,心里的盘算落了定,“知道了。”
李亿冷汗涔涔地离开办公室,呼,逃过一劫。他真怕boss直接掀桌,好在,还有理智。
理智吗?大约是离家出走了。
几天后,研究室收到一封邀请函。
黎家设宴,黎夫人大病痊愈,出过一份力的人都受邀参加。
明着是邀请老所长,邀请函上注明了参与宴会的人员名单,连带着实验室里的人都不落下。
夏忍冬赫然在列。
他总有办法和自己扯上联系,说自己残忍,他才是最残忍的那一个。
好不容易决定放下过去,他一次次的将自己又拉回深渊,逃不开的怪圈。
去赴宴的那一日,老所长身着浅灰色西服套装,胸前的领结Jing致得体,宛如一个英lun老绅士。
其他人俱是西装革履,实验室只有她一个女生,此刻一席白色连衣裙,倒也相得益彰。
她甚少穿裙装,这一身打扮反倒让人眼前一亮。
黎牧这一次见到她,隔了些日子。
女孩的脸色红润了许多,嘴角浅浅弯着,依旧是冷冷清清却少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敌意。她亭亭玉立地站在花园的树下,晚风吹拂着裙摆,像一丛孤傲的忍冬花,与世无争,又倔强绽放。
拒绝了数个搭讪,忍冬姣好的脸庞微微透着不耐,原想着到了露个面就走的,可黎家的花园也太大了,来回转了两圈也没绕出去。
离开的路没寻见,不想见的人倒是撞个正着。
黎牧故作无意地扶着她,手里的触感细腻,迟迟不舍得松开。
“这么着急走?怕遇见我?”
怕?她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是不想。”是不想见他才对。
显然是被她的坦白噎住了,男人脸上确实微微笑着。
“拿着我送的花去撩拨别的男人?嗯?”说话间更是将掐腰的手臂收紧了几分。
哼,就知道是他。
“黎先生,这么幼稚的事情,往后别做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爱这些眼花缭乱的套路,仍是反其道而行,不过是先声夺人,博个关注罢了。
“好。”她说什么,他唯命是从。
说归说,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收敛,领着女孩就往厅里走。
“妈,这是忍冬。”怎么就变成见人了。
“你好啊,孩子,出院后一直想见见你,想跟你说一声谢谢。”黎母笑得温婉,如同母亲的笑,让忍冬有一瞬间晃眼。
“您客气了,黎夫人,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
这称呼让黎母多看了儿子两眼,看来,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不用这么生分,喊我阿姨或者伯母都行。你也是大病初愈,仔细照顾自己。”黎母有心撮合,这会儿笑意更浓了几分。
“妈,你别吓着她。”怀里的人僵硬到不行,黎牧忍不住出声。
臭小子,妈这是在帮你,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转头满面笑容地对着女孩:“改天来家里吃饭,我亲自下厨。”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黎夫人……”忍冬尴尬地拒绝,可对上黎母失望的眼神,心一软,“我的意思是,您也是大病初愈,还是不宜过度Cao劳。黎……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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