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咿呀呀的叫,黏糊糊爬到晏昭和怀里,晏昭和叫侍婢拿来一块茉莉花糕放至小皇帝嘴边,小皇帝试探着咬了一小口在嘴里嚼吧嚼吧,晏昭和以为他要咽下去吃下一口的时候,小皇帝呕地吐到他绣着金丝线的袍子上。
昭王当场将小皇帝扔到地上,黑着脸回去换衣服,小皇帝摔了个屁墩哇哇大哭。
晏昭和沐浴换衣服时换着换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委屈,白日里应付那些老家伙晚上还要伺候脑残儿童,晏家简直就是天生给皇室收拾烂摊子的绝佳伴侣。
新皇年幼,宫中禁军出不得纰漏,昭王重新编制禁军直接管辖,虽少不得议论纷纷,但此法为当下最稳妥的办法。
靠着先帝口中的颇有乃父之风,昭王殚Jing竭虑这么些年磕磕绊绊也就过来了,十年内他从晏家的少爷变成朝臣天下人口中挟天子令诸侯的摄政王,晏家满门忠烈就出了他这么一个玩弄权术的jian臣。
当年地乃父之风变成了败坏门风。
小皇帝自从登基后便久病缠身,十七岁的孩子瘦弱地一阵风似乎都能吹跑了。
先帝驾崩后,后宫的嫔妃们便都被晏昭和送往柳崇清观,每三月他都会代替小皇帝去看看。他一开始去的时候都会问小皇帝去不去,也当做外出散散心,但小皇帝每次都显得没什么Jing神,逐渐他便不再与小皇帝说这事。
他从柳崇清观赶回皇宫,小皇帝正被贴身太监扶着喝药。
王公公喂一口他吐一口,每吐一口还要吃一颗蜜饯压压苦味。眼见着小皇帝的体温越来越高,又不肯喝药,王公公急得焦头烂额,着人去了三四道请昭王回宫。
洵追见晏昭和一身风尘地从外头走过来,他挥挥手,一旁的侍婢将笔墨送至他手边,他拿起小狼毫沾了点墨汁,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晏昭和等着他写完,侍婢将纸呈送至他眼前,上头端正写着几个字。
“朕今日不喝药。”
晏昭和道:“伤口疼不疼?”
洵追摇头,又在纸上写道:“并无大碍。”
晏昭和又道:“淦渝行宫的事情已经对外封锁,臣认为陛下这几日哪都别去,待查出来幕后指使再交由陛下处置。”
洵追兴致不大,挥挥手表示你自己看着处理。
晏昭和手里拿着刚刚写字的宣纸,遣退宫人,殿内只剩下他与洵追时他才道:“陛下觉得是谁所为?。”
“不知道。”洵追写道。
洵追翻身用被子蒙住脑袋,他感觉到自己床边陷下去一些,而后被子被晏昭和掀开,他以为晏昭和要找他麻烦,他使劲扯了下被子,晏昭和道:“让我看看伤口。”
洵追卷着被子退至角落,并不愿让晏昭和查看。
小皇帝是多病,但也不至于被太医们簇拥着回去,更何况还被禁军层层包围着护送回来。晏昭和见洵追不动也不勉强反而道:“今日的事情是禁卫军守卫不当,楚泱本跪在殿外请罪,但罪不至他,我已经叫他回去了。”更有些丢人,一个大男人跪在外头哭哭啼啼。
小皇帝今日这病突发的异常,但自小体弱时常多病倒也糊弄过去了一批人,只有小部分人觉得蹊跷但晏昭和捂得严实什么都打探不出来。
清晨洵追起得早,身边也没带宫人,湖里的荷花开得正好他便独自去看,谁知还未瞧着荷花,路过花园时假山内冲出一群蒙着面的黑衣刺客。洵追体弱,哪怕晏昭和督促着他习武也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抵挡两三招便扭身就跑。他功夫不行却习得一身好轻功,逃跑时被人从背后砍了一刀,这一刀下去锥心刺骨,守卫巡逻的禁军正好经过这才被救下脱离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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