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事,却偏叫她管了客院。
那客院的差事听起来是清净极了,也省心极了。
可谁不知道那里一年到头足有十个月都是空着的?莫是除了月银、等闲再没赏钱拿,就是身上仅有的一点本事也都慢慢荒废了……
如今锦绣这番话岂不是正中许妈妈下怀,既免得她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忙不过来,也免得万一蒋玉兰那病情越发恶化,她便得顶上一个服侍不力的罪过儿。
这就更别论许妈妈本就是辅国公府的家生,若是真要叫她选,她也愿意听从国公爷与三姐的话。
先是国公爷不忘叫她来找三房要名帖,后是三姐愿意前往漪澜轩替容府出头、照料蒋家表姐,这哪一样不是替她省了无数的心呢?
许妈妈便连声道起了谢,只差跪下给锦绣磕一个、再谢过三姐对她的救命之恩了。
这时付妈妈也将容程的名帖拿了来,却也不急着递到许妈妈手里,反而笑着对她道,既是许妹妹本就是那漪澜轩的仆妇头儿,不如我替你出府一趟请郎中。
“许妹妹在客院当差这么些年,哪里知晓何处有好郎中,再那漪澜轩也离不开你的调度。”
许妈妈越发为此感激涕零,又对付妈妈道了无数声谢。
殊不知锦绣这主仆几个早就等在这里,那郎中既然是由付妈妈出面找,找来后也便什么全由她们教了……
众人随后便在这后宅兵分两路,付妈妈带着甘松一路出府请郎中,另外几人就一路去了漪澜轩。
这之后却也不等几人来到漪澜轩的院门前,远远的已是全都听见蒋玉兰如同杀猪般的哀嚎。
锦绣顿时立下脚步,不但一步都不敢往前走了,脸上也全是惶恐:“这、这是得了什么病啊?
“我虽是这两日才刚认识蒋表姑,却也知道她端庄娴静极了,怎么得了场病便像换了个人儿似的?”
话锦绣既是头午便听得华贞叮嘱她,是自有大把柄做杀器,叫她无需出手整治蒋玉兰,她实在不该暗中又对蒋玉兰动了手脚,而是本该乖乖听从华贞的便是。
可华贞再拿着蒋玉兰臭了名声的把柄,谁敢保证赶走了虎不引来狼?
这就更别论这群虎狼的身后还有蒋氏,赶走了虎狼也动不得蒋氏一点点根基。
锦绣当时也便趁着蒋玉兰还在东次间烤头发,就将她娘早些年给她打的一个戒指转了转,而这戒指里究竟装着什么……也只有她娘与她心知肚明。
她就是想先弄伤蒋玉兰、再借着蒋玉兰的伤势引出蒋氏这个容府的内鬼!哪怕华贞事后埋怨她,她也不后悔!
那么锦绣又何尝不知道,她在蒋玉兰身上动过的手脚会达到什么效果;她也便着实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丁点的伤情和疼痛,竟能令蒋玉兰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只不过锦绣既是始作俑者,她也的确不会被这样的嚎叫吓坏了便是了,她此时装出这样的恐惧,也不过是为了祸害蒋玉兰的名声而已。
万一蒋氏再因着蒋玉兰的嚎叫被惊醒,继而亲自赶来漪澜轩,她容锦绣那后续的手段也许就使不出、或许不够好使了呢。
那她此时不给蒋玉兰抹抹黑又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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