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笼罩在内,声线低哑,“你身体如果没问题,我是不介意真做的。”
“我介意。”
时喻薇似笑非笑地拒绝,脸颊憋的极红,有些羞恼的伸脚去踹宴临,脚踝却被他用手掌牢牢的禁锢住,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没法挣脱开。
“没事儿,咱们不是来日方长么。”
宴临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微凸的脚骨,眼底缀出笑,“我记着你以前喜欢涂红色的甲油,其实现在这样的圆整透明也挺可爱的。”
“……”
触及到时喻薇的目光,宴临哑然,“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或者…流|氓?”
他似乎没想得到回答,问完后就转身往浴室走,两手搭在衣摆处,往上用力脱下衬衫,从时喻薇的方向,正好能看到他收紧有力的腰线。
开浴室门前,宴临低声笑了笑,带着点莫名的味道。
“宝宝,我流|氓那面真对你用的话,你一定会想起来。”
时喻薇仰躺在床上,伸手握住眼睛,她刚才心底的确在问候宴临,问候他流氓,她头一次看见有人能对着她脚踝露出那种目光。
侵|略、炽热。
让她忍不住想要蜷缩。
然而让时喻薇没想到的是,宴临去而复返,明晃晃地在她眼前展示着雕琢般的性感腹肌,呼吸间纹理收缩,充斥着让人无法无视的荷尔蒙。
她觉得宴临应该改名叫宴欲。
宴临没打算对时喻薇来真的,不是他想做柳下惠,而是想等时喻薇恢复的更好点以及两两个人关系更为紧密些时,“你头发shi漉漉的,过来我给你吹头发,吹完休息。”
“哦。”
时喻薇竭力地保持着面上的从容淡定,从床上坐起来,背对着宴临,同时伸手去解系头发的黑锻发带。
“……”
“发带的珍珠,刮住头发了。”
说完这句话,时喻薇再次掩面,她觉得自己营造的形象在这一刻分崩瓦解,丢人丢的想鲨了自己。
背面的浴袍已经被发丝滴落的水浸shi,宴临眸色有些深,目光顺着脖颈往上,茶色的头发被只黑缎发带系着,上面点缀数颗珍珠,是他有次出差买的,只是从来没见时喻薇用过。
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下缠绕在珍珠上的发丝,其实只有一缕卡在珍珠的嵌缝里,可时喻薇背对着看不到,又不敢硬扯。
他眉眼堆上笑,衬得眼皮上的淡色痣都恣肆了些,“缠的有些多,我慢些弄,你别着急也别乱动,不然会疼的。”
“你弄吧,我不动。”
灯光交映下,宴临低头,细心挑拨着发丝,每次差上点就要挑开,他偏又不紧不慢地再缠上一缕,解个发带,愣是花了五六分钟。
时喻薇觉得低头低的脖颈有点酸疼,没等她说话,宴临已经打开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呜呜的吹风中,时喻薇觉得有什么东西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她侧脸,有点痒,她偏头去看,就发现宴临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只黑绸发带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时喻薇:“???”
吹完头发后,宴临重新用发带将她头发松垮地系上,动作有些生疏但注意着没弄疼她,“我看你平时晚上细化系着头发睡,顺手代劳。”
时喻薇没说话,等下文。
果然——
“系着它,说不准晚上可以梦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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