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是抖的。
没想到她恐高那么厉害,林涵音取笑不得,全程揽住她,握紧她的手。
“娇娇,不怕啊,我在你身边呀。”
顾之桥浑身一颤,“娇?娇?”
“嗯,你看你都在发抖,不是娇娇是什么。”
“我那是恶心的……呃……”
缆车上方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顾之桥头皮发麻,浑身僵硬,吐槽的话立刻灰飞烟灭,只紧紧抓住前方的扶手和林涵音的手。
林涵音软言细语,“你看呀,其实我们很安全。”
顾之桥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不看。”
“你那么怕怎么刚才不说。”
“谁知道那么吓人啦。”她要面子的好不好。
“好啦,以后我们不坐缆车了。”
“嗯,坐可以,但是不坐那么原始的。”
“好,不坐那么原始的。”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半年以来,林涵音第一次对她那么和颜悦色、细致温柔,没嘲笑也没骂她。
顾之桥快要哭了,一定是因为太感动的缘故。
从缆车下来,脚踩在平实的地板上,顾之桥仍能感觉到下半身的无力。她知道不需要害怕,知道有足够的安全保障,但是她没法控制。
程充和牵着马克吐温在前头等她们,见到顾之桥软绵绵的样子,有些吃惊。
林涵音笑着解释:“她恐高,没事的,缓缓就好。”
程充和还是第一次见到坐索道坐成一团虫的人:眼神可怜巴巴,故意摆出恶狠狠的表情。
像是在说:都怪你,你明明知道。
好吧,程充和知道顾之桥恐高——沿途她很少往外侧山道靠,很少看悬崖,每一步都很仔细,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
走了半天,林涵音吃不消,推一推顾之桥,“行不行啊,能自己走了吗?”
“顾小姐。”程充和内疚又担心,上前扶住她,“还好走路吗?”
能走,怎么不能走,顾之桥心道,她只是恐高,没有跳崖。
“唔。”她委委屈屈地点头。
程充和好笑,让女儿带狗往前走,自己搀扶她。走到一处弯道,只听这个比她女儿大几岁,比她女儿爱撒娇的女人说:“你是故意的。”
程充和来不及反驳,这人飞快地说:“你绝对是故意的。你想撮合我和涵音,给我们制造机会,还玩吊桥效应。”
吊桥效应,指的是一个人提心吊胆经过危险吊桥,情不自禁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容易对当时遇到的人产生爱情的感觉,把恐慌当作心动。
一路上顾之桥和林涵音相处的不错,顾之桥恐高,坐个索道有助于增进感情。
“对不起,我没想到那么严重。”程充和坦然承认,甚至没怪顾之桥自己没有拒绝。“弄巧成拙了吗?”
顾之桥敲敲重新属于自己的腿,不歪不扭走了几步,跳了几跳,走回她面前一本正经地说:“程女士,你知道吗?”
程充和被她严肃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
“我自己也没想到那么严重。”说完,她快步往前走,追上林涵音和马克吐温,笑声扬起。
程女士突然很想打人。
下山不到四点,刚够时间回客栈歇一歇再考虑晚饭问题。
一行人刚回客栈,就见钱今神情紧张在门口张望,“程姐,给你发的信息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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