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全没得商量的样子。
等他收拾好了班里都没见几个人了,就一个留下来检查卫生的, 站得远远地像是躲瘟疫一样眼巴巴看着他们,就像用眼睛在问他们什么时候滚蛋。
徐井年抬头一看发现是今天的罪魁祸首,一切罪恶的起源——就主动问薄一昭是不是和徐井年的姐姐在一起的那个女生, 徐井年之前都不认识她,现在倒是记住了。
“望什么望?”徐井年把卷子一把塞进书包,面无表情地问,“今天跟薄老师八卦的时候不是很勇敢吗?”
那个女生肩膀一怂, 沉默是金地后退了一步。
“还叫我‘年哥’,你谁啊?”
徐井年很没风度的找了个受气包撒气,而受气包已经缩到了墙角去。
“三班的,非重点班就这么一个竞赛苗子,吓坏了你赔不起——你再说她就要哭了,”姜泽在一旁冷漠而不耐烦地说,“走不走啊,在这过夜?”
徐井年恶狠狠地瞪了那个女生一眼,拎起书包往外走,和姜泽肩并肩下楼的时候,姜泽忽然说:“那个女生应该是喜欢你。”
徐井年沉默了三秒,想起那个被自己一句话一瞪眼吓得飞退三尺远的身影,吃不消地皱眉:“免了。”
“你这样会孤老终生。”
现在徐酒岁时一颗心都挂在他身上,等他年老色衰了呢?
还是结婚稳妥。
薄一昭就刚才那么两秒盖上电脑的时候就把这件事的解决方式想明白了,但是这事儿他觉得直接开口会被骂得狗血喷头,所以想了想后,他换了种文化人特有的迂回方式,低头问怀里抱着的人:“你弟想不想去国外读书啊?拿过那么多比赛的奖,申请个那边的学校也不难,我找人给他写介绍书——哈佛还是斯坦福?”
然而徐酒岁并不想跟他用文化人的方式对话,抬手就给了他肩膀一巴掌。
“…………………………………………你以为把徐井年骗过去我就会乖乖跟过去?!”她眼睛shi漉漉的像是被水洗过明亮,竖着眉毛不给面子地揭穿他,“他那么大了,难不成还要喝nai——去月球我都不带眨一下眼的!”
“万一你想他了呢?”
“不想!”
“万一你想我了呢?”
“想个屁!”
“岁岁……”
姜泽想反驳,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声,只是乖乖地“哦”了声,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话题——
无所谓吧。
反正每次他装乖叫“姐姐”,她都笑着应的。
到是没什么不好。
姜泽只感觉到身后的人那柔软的指尖落在他紧绷又坚实的背部,不带任何拨撩地蹭了蹭,他喉头翻滚了下,微微侧头问:“好了没?”
徐酒岁缩回手:“蹲累啦?”
姜泽只能含糊地“嗯”了声,却没有立刻直起身,只是保持着回头看她的姿势,想了想,又问:“姐姐,你收徒弟吗?”
徐酒岁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姜泽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因为每天洗澡都需要面对自己背后那个丑东西,他日日夜夜被虐出了感情,所以对纹身很有兴趣。知道做刺青师要有绘画基础,高一和高二的暑假,别人去玩,他找了画室学了两个暑假的素描。
那时候姜宵还在部队,弟弟伸手管他要学素描的钱,他还以为弟弟得了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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