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还曾经因为五十两黄金,就连原配都不要了?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藏老嬷就这么一边做着宫里的买卖,一边经营着丈夫留下来的泼天财富,可以说是一步登天。
听完整个绑架案的始末,池宁就有了一个猜测,是个蛮Yin暗的小想法,他没有直接和苦菜说出来,而是先问了原君他到底猜得对不对。
原君不得不佩服池宁对Yin谋论与人性黑暗面的透彻理解:【八-九不离十吧。】
【完美。】
池宁得到准确答案后,便通知苦菜,去调集了附近更多的锦衣卫和东厂人手。
苦菜不解:“咱们这是组织人手,准备去营救人质吗?”其实他更想问的是,池宁从这么一个简单到没头没尾的故事里,到底是怎么推测出来真相,并笃定那一定是对的?
“差不多吧。”池宁没有说全,只是带着人,拿着驾帖直奔藏老嬷家。
驾帖是真的,就是针对的案子不是这个。不过事急从权嘛,东厂办事一向不太讲究,回头和刑部补办一个驾帖就是了,这一块的流程苦菜闭着眼睛都能给完成了。
别看王家外表破落,内里却是别有洞天,早已今非昔比。
藏老嬷是个会享受的。
池宁在心里道,看,崽卖爷田不心疼,妻子就更不心疼了。自己的钱自己不花,那就只能由着别人来挥霍武帝了。
在东厂和锦衣卫的人马,已经把王家给围了个水泄不通的时候,藏老嬷刚刚才又完成了一个给人净身的单子,手法犀利,Cao作果断。痛肯定还是会痛的,但她做到了尽可能让被宫之人感受到最轻程度上的疼痛,做过的人都说好。
她还没有来得及脱下最外面一层不小心蹭上血迹的衣服,就被人高马大的锦衣卫“请”去了正厅,看见了早已经不客气地坐在正堂上的池宁。
池宁换了身官衣,最显眼的斗牛服,巧士冠,以及放在桌上的绣春刀。一张唇红齿白的脸,在光线不佳的正堂显得格外Yin柔。简单来说就是世人眼中标准的jian宦扮相,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
藏老嬷见多识广,心中虽然有那么一瞬间的颤抖,但还是很快便镇定了下来,上前行礼:“民妇见过督主。”
她没有认出池宁到底是谁,但她认得这个排场所对应的官阶。
只有东厂提督可以有!
“阿嬷快别客气,请坐。”池宁的态度是一贯的客气,皮笑rou不笑的公式表情,他对藏老嬷伸手摆了个“请”的姿势,“本官路过此地,碰巧有一事不明,还请您解答一二。”
藏老嬷一脸疑惑,倒不是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而是她做的有可能引来东厂的事太多了,她实在是没有那个头绪来分辨,东厂这回上门的由头。她只能含糊地回答:“督主尽管问,民妇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是不知,督主想问的是哪方面的事?还请给个简单的提示。”
池宁挑眉,这样的试探他太熟悉了,一般都是在对方做了不止一两件错事时,才会出现。说来讽刺,只有她犯的罪已经多到了她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找到真正该心虚的地方的时候,她才能保持这样的“镇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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