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鹏飞专注于系领带没有回头:“不吃了。”
“可我都做好了。”
“来不及了。”
总是这样草率的打发他,徐宁无声叹气:“那起码喝杯牛nai吧。”
穿着裤子的林鹏飞皱眉:“我说了不吃了,你烦不烦。”
徐宁便不敢多问了,他怕跑过去的果冻惹的男人更不开心,便大步过去拦,只是林鹏飞的腿比他的手要快,一脚就将狗踢开了。
被踢疼了的果冻嚎叫着躲到椅子下去,那声音听的林鹏飞更烦了。
“非要弄只狗干什么!送走。”
还半弯腰保持着去抱狗姿势的徐宁站直身子:“房子这么大,楼上楼下就住我一人,你不经常来,我还不能养条狗陪我吗?”
林鹏飞披上西服外套,扬了扬手:“我都要忙死了,没空照顾你的小情绪,你最好给我懂事点。”
“狗我不会送走的。”
林鹏飞摸起手机,扫了徐宁一眼后向门口走:“你爱送不送,我他妈懒得管你。”
摔门声与外面的车喇叭声一同响起,徐宁站在原地深深吸气,随即跑到餐桌旁将上面的餐具都挥到了地上去,他花了一早上用心摆盘的小菜也连着碟子一起摔了个稀巴烂。
他撑在桌边看着一地狼藉,要不是门铃响,他可能还要再摔点什么才能出气。
打看门后他质问门外人:“这回不踹门了?”
单宏是过来传话的,见徐宁火药味大,连忙陪笑脸:“宁哥,飞哥说晚上过来这吃。”
徐宁从鼻子里哼了个嗯后便要关门,单宏却用手拦住了门体,语音是一脸笑意,语调却没有底气:“还有,那个......昨晚上我只是听命行事,你可别怪我。”
徐宁借着手劲将门关上了,嘟囔道:“没一个好东西。”
不知林鹏飞是不是怕他仍然选择出走,才说晚上要在这吃作为安抚。徐宁倒是很受用,一整天下来,除了外出开车买东西外都是在家呆。
他给果冻安置了个舒适的狗窝,买的那一堆玩具刚拿回来就被那小家伙弄了满地。
带着灾后重建的顽强心理,徐宁对已发生的不愉快逃避性的选择翻篇。
林鹏飞也是这样的,旧账从不提,经常是巴掌和甜枣共甩,偏偏这法子对徐宁管用。
他们走到现在,不能说谁对谁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甜是应该,苦也活该。
当天晚上林鹏飞果然来了,没对徐宁发脾气,也没找果冻毛病。
徐宁做菜极其对林鹏飞口味,他早就抓住了这男人的胃,却放跑了那颗不再只装着他的心。
大概七点左右,刚放下筷子的林鹏飞接了通电话。
本是收拾碗筷的徐宁故意以取东西为借口路过时听到了几句暧昧的话,电话里的男声时而笑时而闹,对他来说刺耳极了,林鹏飞却是带着宠溺的笑听的。
徐宁心被刀剜的疼,林鹏飞很久没对他好好笑了,却愿意把这份不经意随便给别人。
他不是不知道林鹏飞在外面彩旗飘飘,他只是不知道现在他是不是也被分类成彩旗了。比他年轻的,比他好看的,比比皆是。越是这么想他就越自卑,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彻底被隔离出林鹏飞视线。
他不过就是想过普通人的生活而已,抛开金钱和名利不说,最起码他想他爱得人只爱他一个。
就是这么简单的要求,却不能拥有。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