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罪了这么多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多尴尬。”
他想一出是一出,方才还在提别的,立马换了话题。
“谁说没教了?”古扉撑着下巴,“那一股子无赖样不是教的挺好的吗?”
他到现在都记得曾经丞相找了一份梁将军军中银钱不对的证据,丞相将证据拿给他看,问他认不认账?
梁将军先是脸色大变,接着将纸条揉成团,塞进嘴里咽了下去,然后说哪来的证据?哪有证据?
把丞相气的,险些厥过去。
自此无赖的名声得以流传,大概是觉得这样在朝廷更好混,往后便一直如此行事,弄得人人头疼。
丞相更是防他像防贼似的,但凡有那么一点线索,绝对不往他身边过,离他老远,就怕他耍无赖抢下弹劾的文书。
二哥若是拉下脸,跟着梁大将军一起耍无赖还能活,若是继续初生牛犊不怕虎,可就不一定了。
生生将一个女子掐死,那人还是他的正妻,太不是东西了,所以他就算真的死在朝廷上,古扉也不会有半分同情,相反,会很开心。
“还有别的事吗?”古扉继续问。
元吉认真想了想,“没了。”
“给朕纳妃的事……”古扉提醒他。
“被梁将军和二皇子这么一打岔,暂时抛在脑后了。”
古扉点头,“如此便好。”
能拖一时是一时,“对了,昨晚我指的那个姑娘,让她待会儿过来,朕有话问她。”
元吉兴奋到搓手,“皇上放心,奴才这就去办。”
古扉疑惑的回头瞧了瞧他,这厮躬着身子,跑的飞快,一副急着要办什么一样?
古扉蹙眉,“跑这么急做甚?”
【也许是误会了?】
古扉已经不单纯了,什么都晓得,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这个元吉,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光天化日之下与人行苟且之事的人吗?”
器灵不想深究这个问题,只语气担忧的问,“你就不怕误伤了古茗?”
古扉气顺了些,稳稳坐着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古茗深知其中的道理,不会强出头,板块砖砸不到他,况且还有我呢,我会看着他的。”
【你让二皇子旁听,没这么简单吧?】它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古扉卖了个神秘,“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没有详细说,因为时间不够,元吉已经带着人回来了。
“奴婢参见皇上。”
一个妙龄宫女跪了下来。
早上他走的时候,人是元吉安排的,元吉机灵,屋里伺候的人基本上都记得,他只提了一次,元吉便特意将人带上,为了以防万一?
怕他半路想临幸?
原来他在元吉的眼里就是这样的人,是动物吗?大白天发.情?
古扉放下鱼竿,撇去与元吉的恩怨,回头看小姑娘。
他其实认不大出来,总觉得长得都一样,没什么差别,他平时分辨谁是谁,这人是谁,全靠脑袋上的发髻。
虽然是宫女,不过并没有规定的那么死板,只要清爽干净,差不多都行,也因此,叫他发现有人的发髻是这样的,有人的是那样的。
他立马想到了花溪,以前花溪也会经常挽发髻,不熟练的时候还时不时在他头顶试验,直到不用看,光摸索就能自己搞定之后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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