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行一步抓住了他的胳膊。
“九......将军......”花黎像个认错的孩子一样,乖乖地站在殷九面前,“被你发现了啊......那个我,我......”
花黎想和殷九说些话,但是挠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殷九放开了他的手腕,坐在太师椅上。
“坐下吧,我们需要谈谈。”殷九的脸色又恢复到冷若冰霜的样子。
花黎怕了他这副样子,像极了小时候自己不好好读书时夫子喟然长叹的模样。
“我觉得,我有义务告诉你,这过去一百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殷九双手交叉置于膝盖桌上,“坐吧。”
花黎听他的话坐下了。
殷九问:“你最后的记忆是在哪里?”
“狼王的宴会上,我喝了很多酒。”花黎老实交代。
“哦?”殷九诧异,“那你......忘记了不少东西。”
包括有些......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当年狼王的宴会上,花黎非闹着要带上殷九一起过去。殷九素来不去那种寻欢作乐的场合,如今又因为被强行嫁给了花黎的父王,正闷着一肚子的怒火没地发泄。那时候的殷九只想着如何能打上天界,把天帝的头给拧下来当球踢。
不过殷九也知道,若想东山再起,眼下花黎就是个最好的助手。即便不喜欢,即便知道宴会上会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殷九还是答应了陪着花黎一起参加狼王的宴会。不过殷九还是高看了那些参加宴会的公子哥儿们,他们一个个都想着拍花黎的马屁来谋私利,根本不敢对颇得花黎喜爱的殷九说些什么碎嘴的话。
更可笑的是,有些在天界都不怎么搭理殷九的仙家,还特地跑来和殷九搭话。
宴会过半时,殷九着实受不了那些人虚假又奉承的模样,准备甩袖走人。但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奇怪的婴儿哭声。
“谁家孩子在哭?”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是谁这么不长眼带了个婴儿过来,真是败人兴致。
“不是婴儿......”殷九颤巍巍地站起来,“是......朱厌......”
妖兽朱厌,居于小次山,其状如猿,白首赤足。
“朱厌怎么会在这里?”众人惊慌失措,这种上古妖兽怎么会突然现世,而且干什么不好,非要来狼王的宴会捣乱。
“天将殷九在此,你说朱厌是为何而来!”有个妖怪指着殷九说。
是,朱厌的出现确实与殷九有关。
先前天帝让殷九诛杀西山华山山系诸位妖兽,殷九诛杀了妖鸟蛮蛮和胜遇。上古妖兽只剩下了朱厌,如今朱厌袭来,约莫是为了找殷九报仇。
果不其然,那朱厌嘴里喃喃着殷九的名号,“九将军......九将军......”
它不通人言,只学会了这一句话,就是仇人的名字。
殷九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向天帝复仇的计划连一步都没有迈出去,今日就得死在这里。放眼望去宴会上个个都是酒囊饭袋,遇上了上古妖兽连跑都来不及,一个能打的人都没有。
殷九如今身体尚未恢复,与朱厌硬来纯属找死。而身边站着的花黎,天生体弱,他还不如那些酒囊饭袋了!
“九将军......”朱厌砸开了宴会的大门,一步一步朝着殷九逼近。
狼王宫殿内负责守卫的侍卫朝着朱厌射箭,但是那些弓箭根本无法穿透朱厌的皮肤。有几位仙家出手以仙力化作绳索打算束缚住朱厌,但朱厌不过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把绳索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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