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扑克牌手舞足蹈了一会儿,厨房里响起了呜呜呜的声音,像是一群小孩聚在一起哭,让人难受异常。
可是没人懂得了这些扑克牌的意思。最后一个个捂着耳朵,不想再承受扑克牌的呜呜声。
“该死。”那个火气很大的男人面色很差,朝旁边吐了一口口水,随手抄起台面上放着的一块熟熏rou想要咬上一口。
然而,就当熏rou离他的嘴巴只有一寸之长的时候,不论他做怎么样的努力,都无法把熏rou塞进嘴里!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烦躁地把熏rou摔在了台面上,吼道。
有几人已经反应过来了,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那个马尾女也是个聪明人,发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我们,一开始在那张长桌子上,是不是也被规定只能吃一种食物?”
“‘也’是什么意思?”那个男人皱着眉头问,似乎也有了一些感觉。
“会不会,我们在这里能吃的东西,就只有一开始吃的那样?”马尾女说,“这就是我们在餐桌旁醒来的意义。”
乓——
有人将东西打碎了。
众人回头,只见一开始说肚子饿想要吃东西的男人面色青白,竟一失手将刚才拿起来的酒杯摔碎了。
“救命。第一夜结束之后我太难受,吃不下东西,这就进第二夜来了。谁知道第二夜的时间会这么长……”他喃喃道,“我在餐桌上,我在餐桌上只喝了红酒!”
其他人的表情都玩味了起来。
这场游戏的玩家本来就都是对立的。如果有一个人被饿上几天几夜,跑也跑不动,打也打不了,这不白白送了命,让他们的生存几率又上升了几层。
厨房里的人都活动了起来,开始做属于自己的那道菜。
他们中,有人的确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但是只要有材料,总能给自己弄口吃的。
旁边呆着这么一个倒霉蛋,让其他人幸灾乐祸了起来,连需要自己动手的工作都不再那么让人厌恶了。
那个男人开始疯狂地尝试塞东西进嘴巴,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最后,他猛地冲出了厨房,不知去向。没有人理会他。
商唤年并没有感到饥饿,没有加入他们做菜的行列。他下意识地转了一圈,想要找楚图,然而,楚图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到哪里去了?
商唤年皱起了好看的细眉,走出了厨房。
.
楚图躺在了城堡后庄园的葡萄架下,靠着一块大石头睡着了。微风吹动了他身边枯黄的杂草,吹动了他的黑发。在一片枯黄中,他是唯有的那点生机。
商唤年站在庄园的入口,远远眺望向了他的方向。
楚图睡得很安详,浑身放松,似乎在做一个很温柔的梦。虽然看不清他的眉眼,但是商唤年却松了一口气,楚图看上去Jing神状态好一些了。
他毕竟之前已被诊断为痊愈,虽说是复发,但也没有那么难熬。
希望他睡一会儿之后能好一些吧。至少下个红夜不要再那么难受了,硬撑着自己过红夜了。
商唤年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眼睛温柔地弯了下来。
这时,一张扑克牌鬼鬼祟祟地钻了出来,没有看到商唤年,悄悄地走近了楚图。
正是红桃3。
它要干什么?
商唤年蹙眉,立马动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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