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着一边问道:“泉阳和佑安走了几个时辰了?”
“天刚亮就走了,只是一去一回起码两天的路程,怕是......”王隐微叹一声。
“我会想其他法子的。”钱昱敛着眉道。
“东家,庐陵来伙计了。”说话间,一个小个伙计跑了进来。
钱昱闻言眼前一亮,莫不是康先生神机妙算给捎银票来了,“快让他进来。”
“是!”小个伙计领命后便跑了出去,顷刻便领着庐陵的伙计进了后院。
“东家,昨天武安的一个捕快到咱们如家,捎来一封信,说是给东家的,康先生看是写给您的,便让小的快马加鞭送来。”伙计说着从袖口将信取了出去。
“武安?”钱昱疑惑间将信接了过来,一看是义兄王永龄写来的,便连忙拆开。
“东家,莫不是武安的分号也出了什么差错?”王隐心中咯噔一声,万一武安的分号也出了差错,那宾阳可就真的没救了。
“不是,是我义兄托我办件事。”钱昱将信合上,王永龄现任武安县令,各地每年都要往京城国库交粮,恰逢武安通京城的河道被堵塞,粮食运不出来,眼看距交粮期限越来越近,无法之下只能写给钱昱,托他想法子疏通河道。
本来宾阳的事就让钱昱焦头烂额,现在义兄那边又有难,一时间只觉得头愈发疼。
“义兄那边万一出差错可是要丢官掉脑袋的。”钱昱轻轻嘀咕着,“疏通河道,疏通河道,淤泥堵住要道,要疏通可是大工程,恐怕还没疏通就到了期限了,这个法子显然行不通。”
“东家!”这时,外面又进来一伙计,将一红色请柬递上道:“刚才,外面来了一伙计,说是他们东家邀您去来岳茶楼喝茶。”
“帮我回绝了吧。”钱昱站了起来,连饭也没吃,现在她可一点应酬的心都没有了。
“可,那人已经走了,他还说,东家见了请柬一定会去。”伙计看了一眼钱昱道。
“哦?”钱昱回身,看了一眼石桌上的请柬,便拿了起来,看罢惊道:“她怎么会来宾阳?还知道的这般详细。”
“隐子,备车去来岳茶楼。”钱昱说罢合上请柬便迈腿往外走。
“唉!”王隐应着紧随其后。
来岳楼三楼桃花阁雅间正有一女子坐在靠窗的长凳上,左肘搭在窗框上,轻轻侧着头往窗外看。
“哎呀,小姐,别看了,那个钱东家该来总会来的。”后面的丫鬟小敏说着走上前,“即使不来,小敏也让人给你绑来,谁让小姐你想他了呢!”
“你个死丫头,浑说些什么?”陶清面上一红,他钱昱是有妇之夫,她自己实不该,如果可以她也想让自己死心,可心就是止不住想起那个人,虽然那个人是女子。
“快看,快看,这不来了吗?”小敏见停着的马车上下来的是钱昱便立马指给自家小姐看。
陶清见状连忙站起来,抬手抹了抹鬓发,理了理绣裙。
“小姐,已经很漂亮了,来茶楼的路上就问了好几次了。”小敏打趣道。
“碰,碰,碰!”雅间的门响了,陶清示意小敏开了门。
“哟,钱东家,几日不见怎么消瘦不少?”小敏打开门笑道。
钱昱面无表情对此话充耳不闻,进了雅间看向陶清施了一礼道:“陶少东家安好。”
“钱东家,安好。”陶清安奈住犹如小鹿办乱撞的心回了一礼,“钱东家,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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