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对你不轨。你大可以放心。”江行风冷冰冰地说完这些话,秦行歌才有点介怀。
他吼她不可怕,是因为她知道,他在乎她,不会伤害她。但是,他那种没温度、零容忍的态度,却让她耿耿于怀。想要顶嘴,却看他神色不善,把话咽了下去。
秦行歌,你真他妈的欺善怕恶!
她啐了自己一句。
看着他的眉目清冷,又瞧了瞧着车上的电子钟,都已经一点多了,右脚踝受伤缠上绷带不能行走,自己回家已不可能,默默低声回答了他。
一路上两人无话。
私家轿车暖气真暖,司机开得又平又稳,不用搭地铁,人挤人,让她感叹有司机真好。
她也怀念她家的司机接送,可这话不能说出口,因为她以前的司机是李瀚,她怕说这种话,江行风定会勃然大怒,搞不好会失去理智,开了车门就将她丢入冰冷的东河。
二十分钟后,江行风的私家轿车已停在了皇后区森林小丘段的一栋七层楼公寓大门前。秦行歌住六楼,但不肯告诉他,只想等他快点离开。
江行风皱眉,一脸冰寒,让她不自觉哆嗦,嗫嚅地告诉他住在哪层楼。
只是江行风气的却是她居然住这么远的地区,每日搭车到曼哈顿要快一小时车程,难道秦父没在经济上支助她?而且这公寓没有门禁或门房,一个女孩子孤身住在这边多危险啊!
“钥匙。”江行风扶着秦行歌上楼,还是一脸冷冽气势,看起来心情还是很差的表情,伸出手向秦行歌索取钥匙。
秦行歌一脸紧张,不愿意交出钥匙,怕交出去真的引狼入室。江行风看着她充满戒心的表情,相当不满,语带威胁地说:“不交出来也没关系,大不了我踹破这门。”
随即一脸流氓,抬起长腿,就要向木制大门踹去。
“别踹!”秦行歌惊叫。她不能让他踹门,吵醒邻居也就罢了,她接下来要怎跟房东交代?又怎跟大楼管理委员会交代?搞不好会被赶出这里。
她乖乖地掏出钥匙,交给江行风时,还不肯放手,两人拉扯着那串钥匙,直到江行风指尖伸出碰触到她的纤指,她才象是被烫到似的缩了手。而江行风则是讶异她的手指竟然如此冰凉。
开了门,她的房间有些零乱,秦行歌红了脸,但脚一触地就疼,行动不便的她又能怎样?想想也罢,乱就乱,关江行风屁事?又不是她的心上人,一个月后就要分道扬镳,管他印象如何?
江行风瞧着这间仅有12坪大小充满秦行歌馨香、却简单得不像女孩子房间的小小斗室。两厅一卫,客厅就是卧房。空荡荡的摆着沙发、电视与小茶几,一边就是摆在地上连床架也没有的床,还有一墙之隔的卫浴设备、厨房。整个房间一览无遗,一点隐私都没有,让习惯住在曼哈顿高级住宅区的他皱了眉。
他扶着不肯让他抱、坚持要自己走路的行歌,陪着她慢慢地一跳一跃,好不容易坐到了沙发上。
江行风弯着身子凝视秦行歌,叹了口气,问:“我真不懂你。明明你可以回沪京做你的千金小姐,连工作都不必,为什么你要留在纽约工作?”
秦行歌望着他,不愿回答。这个问题父亲秦明月也问过。
一年前她告别波士顿熟悉的环境与亲爱的朋友同学们,搬到了纽约工作是为了什么?又为何留了下来?
她不敢细想,也不敢问自己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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