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左右不对称,没有哪边高哪边低。
这是艺术——哪怕她还不知道这个词,也产生了类似的感觉。
差不多后,姜星秀又开始挖第二坨泥,做第二个器皿。五指着那个泥碗,面露疑惑:“这样就算好了吗?用来吃东西,不会把rou放下去,拿起来就沾满了泥吗?”
“还没好,得放好几天,你可以等过几天,它上面的水干了再过来,然后你就知道它为什么能装东西了。”姜星秀手下做着罐的形状,头也不抬地说。
五似懂非懂,不过有一样她听懂了,说是让她过几天来看成品。
几天后,她过来看,河边已经有很多捏好的器皿了。多数是好的,只有几个裂开了。
地上还多了个大坑,坑里有一层干草。
那个男人正在十分小心地把干了的泥碗以及其他泥捏的东西依次摆在干草上,各自之间有三个手指头并在一起般宽的缝隙。
男人也看到了她,笑着向她招呼:“来,帮帮忙,把坑外的这些干枝柴草填充进缝隙里,像我一样,把它们压实了。”
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放着打猎不去,留在这里陪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做他做的事情。
等到填充完毕,姜星秀再把干草铺在坑顶,甚至比坑还高上那么一掌的高度,将坑和里面器皿盖得严严实实。
“这样就好了吗?”
“不,还得再往上铺泥。”
姜星秀又开始和泥,和好后将泥往干草上糊,糊到看不见干草为止。
“这样可以防止热量流失。”姜星秀简单解释了一句。
“那这几个洞是用来做什么的?”五指的是地面上的干草堆有四处没有用泥巴糊上的口子。
干草堆顶上也有洞。
“放火。”姜星秀把火从顶部那个洞口伸进去,等到下面的四个洞口能看到火光时,逐一用泥巴将所有洞口封起来,只各自留下一个小孔来方便留氧。
“这样就好了吗?”五又问了一遍,看上去比姜星秀这个做的还心急。
“得烧好几天吧,最快两天。”
“啊……”少女露出失望的神色。
约莫是参与了这项工艺,她比之前更上心了,时不时过这边看一眼,经常趴在地上从小孔里观察里面的情况,偶尔和姜星秀聊聊天。
断断续续来了三十次左右,她也终于知道了姜星秀的名字,“姜”。
“你现在的行为简直是被那男人支配了一样。”妈妈对此不满,五不好说是因为她感觉这个人很重要——她从小直觉就特别准,只心里独自着急。
再等等,等那些东西做好了,妈妈就知道我为什么会经常过去了。
最快是两天,他们足足等了三天一夜,在第四天清晨,姜星秀摸了摸早被烤干了的泥壳,感觉差不多了,开始把泥壳扒拉下来。
“记住,这步不能图省事用砸的,很容易爆炸——就是会受伤流血的意思。”
泥壳并不烫手,姜星秀徒手扒拉下一大块。就像电饭煲放气一样,滋啦一声,一股热气从缺口喷出。
扒泥壳的过程中,里面不断传来东西破碎的声音。姜星秀十分镇定。
像这样的原始工艺,烧几十个,能有几个能用就很不错了。
等到泥壳完全扒开,五“呀”出了声:“全都变黑了。”
变黑的原因是附近的土里含有铁元素,不过这个说了,对方也不懂,姜星秀就没有科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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