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被自己生理意义上的父亲,用三条鱼的价格卖给了另一个基地的驯兽师,她的母亲不愿意,但那些人折断了她的手,硬生生将慕初抢走。
然后,她就在另一个基地里待了十多年,最开始的几天,她哭着想要妈妈,却被一顿教训,到后来甚至不敢再哭,眼眶有一点红都会连打带骂,后来若不是慕安的出生,她可能不能坚持这样久。但是随着女儿慢慢长大,就好像噩梦快要再次降临,看见一些人用看商品的目光看向慕安的时候,慕初做出了一个平生最大胆的决定,她要逃出去。
“母女俩一起死了,也比绝望地活下去好。”慕初的语气非常平静,听起来却有几分渗人,“有了安安以后,我常常会想,当初的母亲是什么样的心情,大约和我一样痛吧,所以,我绝对不能让那样的事情重演。”
幸运的是,她们遇见了姚良这个与众不同的强者,才没有落到糟糕的境地。
不远处的那群人,正是慕初她们逃出来的那个基地的人员,只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慕初明明是照着记忆中,她出生的基地方向走的。
姚良沉yin片刻,摸了摸慕安的头,把她的手拉下来,又同样摸了摸慕初的头发:“既然是认识的人,那就要打声招呼,我先过去,你们到时候再过来。”
若是放在刚认识那会儿,慕初和慕安可能会以为姚良是不愿意与对方起冲突,要把她们交出去,但现在,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两人都更倾向于认为,对方应该不会对她们不利。
慕初也想笑自己,明明见多了太多的背叛伤害,根本不敢相信任何人,但是对于纯然的善意,却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嘴上说着警惕,心里却依然偏向了对方。这种情况下,认为对方担心那一边人多势众,要将自己出卖才是自然的理解,为什么根本不想逃呢?
女子叹了口气,看着一无所知,已经恢复过来在和小蓝鸟说话的女孩,同样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跟妈妈一起赌一次好吗?”
另一边,姚良从树后出来,因为体型太大只能委委屈屈藏在旁边树后的姚团也跟了上去,它也听见了慕初的话,自然明白自己要去做什么,整只熊兴奋得不行。踏入警戒范围内的时候,他们用武器对准了姚良,但在看见团子以后,刀尖朝下,有一个人立刻去通知了领头的三人。
虽然少年看起来很纤细,带的动物对比起来又小巧又独特,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驯兽师,他们这些人是没有资格对话的。
按照一般的野外相遇情况,只要不是敌对双方,那么一般来说,拜访的那一方会站在安全区域以内,等着另一方的领头人出来对话。但他们遇见的这名少年一点不按规矩来,走得特别近,几乎处于让警卫不适的距离,但他同时又很有礼貌,礼貌地不像一个驯兽师:
“你们好,我是来砸场子的。”
听听这些话多有礼……等等?他刚才说什么?守卫眨眨眼睛,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对方的话,看起来这样友好的驯兽师,怎么会开口就下战书呢。
等肚子上挨了一拳,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后飞去,根本没看清对方的动作就爬不起来,守卫才明白,他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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