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之后,又继续说道,“绫小路清隆是我们同事,这次他没有来。”
矢雾清太郎的声音带了一些惋惜:“我还想着和他见一面呢,”
他顿了顿又说道:“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呢!正好和他叙叙旧。”
我还没有来得及脑袋构成一个画面,我听到降谷零又继续说道:“……我对绫小路的事情并不太熟,没想到您是他的熟人?但是他从来没有提过您,不知道会不会认错了?”
“现在十五岁,以前是在学园都市的,对吧?”矢雾清太郎又继续说道,“同一个人,他没有见过我,但是我听说过他,还见过他。”
那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whiteroom外的观察者。
whiteroom虽然四面都是白墙,但是我知道外面的人看得到里面,就像是动物园的游客一样他们抱着研究/探知/好奇的心情站在墙的另一面,看着我们就像是马丁·赛里格曼的实验狗一样。
我正打算看他怎么继续说下去,通讯器突然中断了联系。
“…………”
过了一分钟之后,声音重新接了上去,降谷零发了短信和我说「刚才进了电梯,通讯器好像没工作了,不影响吧」。
我淡淡地发了一句「没事」。
我又问:「你们都谈什么了?」
降谷零回复道「矢雾清太郎有事也先走了,什么也没有说。很在意吗?」
「嗯,因为我对学园都市没有记忆,会好奇。」
「为什么会没有记忆?是因为出学园都市的时候,会被要求清除实验记忆吗?为了避免把重要的科技成果或者实验方法带出外界来。」
「不记得了。」
降谷零犹豫了一段时间后才继续用文字回复着「我觉得学园都市是个很残酷的地方」。
尤其是对无异能者或低等级的异能来说,更是如此。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
但对于我这么个有人设的人来说,又如何回复这句话呢?
降谷零顿了顿,用通讯器轻声说道:“出来了就别回去了。”
我不可能不回去的,但还是在手机上发了「等上级安排,我没有人身自由」。
聊天室里突然发了一句话「甘乐:@江户川,你还在吗?」,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已经累积了99的消息,田中太郎也加入了聊天室,也专门联系我。
「田中太郎:@江户川,你是那个江户川乱步吗?你现在还好吗?」
我知道田中太郎应该是来良学园的学生,如果他加入聊天室的话,就说明了应该差不多下课了。
我看了看时间,也确实是来良学园下课的时间,该起身去来良学园接江户川乱步下课。于是我退出了聊天室。
我和江户川乱步约定下课之后,我会在校门口等他,因为我早上并没有定下我之后的路线,所以江户川乱步可能会找不到我。然而,我在门口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没有见到江户川乱步。
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为他忘记了我们的约定,还是就在我无意间的时候,他已经先离开了,毕竟,二十二岁还要去上高中对他来说,太难以忍受了。
我原本打算从正门进去,但是因为我并没有穿着学生制服,门卫把我拦在校门外,于是我从后门翻墙进学校,顺便挂了一条工作牌,煞有介事地装作这里的工作人员。进去之后,我发现来良学园的学生基本都已经走了。教学楼也显得空荡荡,只有个别值日比较晚的,或者刚从运动社结束的学生还在教室里面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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