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处的闭嘴。
偏偏李瑾自己心里,一清二楚,想的明明白白。
余老东西这个说客,做的是正正好。
李瑾揣着一副无名邪火回宫,路上反被谢无咎给拦住了。
护卫战战兢兢的回禀,说是大理寺少卿谢无咎求见。
李瑾哪里有心思见他,怒气冲冲的道:“叫他滚!”
谢无咎不敢触天子之怒,虽然他现在干的,就是最能惹的天子暴跳如雷、七窍生烟的蠢事。但总得讲究个方法不是?
第二天早朝,李瑾看着谢无咎横竖都是不顺眼,Yin阳怪气的借着公事说了他好几句。
偏偏,谢无咎手里的案子,也挑不出什么大错来。
最后,李瑾开始挑剔他的站姿:“谢卿,人家上朝,身姿挺拔,朝气蓬勃,你年纪轻轻,怎的如此老气横秋?瞧这黑眼圈,莫不是晚上去做贼了吗?”
谢无咎暗暗腹诽:他晚上干嘛去了?陛下不是一清二楚?
面上却打着正经八百的官腔:“回陛下,昨夜闷热,难以入眠,臣索性起来,将近年的几桩疑案卷宗拿出来瞧了瞧,虽未曾好眠,但也有一二收获。”
李瑾一听,机会来了,当下就让他在三日之内,将三年来的疑案卷宗,再次整理一番。
天子有意针对,谢中石哪能看不出来?下朝时,在台阶上就小声敲打儿子,切切忠心为国,谨慎为官,不可仗着与陛下有三分私交就得意忘形,忘了分寸。
谢无咎自然应是。
谢中石还是有些疑惑:“陛下今日对你横挑鼻子竖挑眼,莫不是你哪里言行不妥当,惹陛下发怒?”
谢无咎摆摆手,当夜,又潜进了庆安候府。
有余侯爷放水,这次倒是顺顺当当。
孟濯缨也不曾睡。
她虽然说动了余侯爷出面,但天子心,海底针,就连余侯爷也不敢说,能有绝对的把握。
她支走侍女,正坐在桌前慢慢思虑,就听后窗咚的一声。
孟濯缨扭头一看,谢无咎头下脚上,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她忙把人扯起来,给他整理了一下被窗子刮破的衣袖,不无埋怨:“你这是做什么呀?怎么又来了?”
谢无咎始料不及。
他出门时,特意沐浴更衣,换了件格外好看的新衣裳。这下可好,衣裳破了,头发也乱了,连腰间的玉佩都勾在窗户上。
都怪这窗户太小了!
他从外面爬进来时,心思一乱,用力过猛,活生生把自己给怼在了地上。
再没有这么惨的夜闯香闺的“采花贼”!
谢无咎叹气:“今后,你我有了女儿,一定要给她窗子上挂满铜铃,前前后后的窗子都要有。”
孟濯缨哭笑不得:“你胡说什么!”
谢无咎正色道:“今日我不会久留,说几句话就走。我来,是要你放心,我明日就会让母亲来侯府提亲。不论用何种办法,我会光明正大,迎娶你进门。我知道,你自也有你的筹谋,但千难万阻,都是要你我共同面对。”
孟濯缨低下头,微微颔首。
二人突然对视,孟濯缨先他道:“你怎么又来了?”
谢无咎还未说话,孟濯缨已经继续:“又想我了吗?”
谢无咎挑眉,她眉眼弯弯,接着道:“恰好。我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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