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力和马虎迟钝有所微词。
谈论起这场沉重并付出了巨大代价的捣毁运贩毒通路行动,两位新晋民警,忽然感觉到一股沉甸甸的力量压进心底,一时沉默。
半晌,姜铎又低声道:“我偷看过老姜的工作日记。当年针对参与人员的报复行为全部发生在宁远,源州境内疑似毒贩报复的事件就三两叔家那场大火一起,并且事后也没有被定性为毒贩的报复事件,而是定性为泄愤式的放火和故意杀人。但这个人,到达源州的时间很微妙,应该是林叔找人给他铺了路弄到源州来的,又让阿都木以收养的方式跟他并了户口,换了身份、样貌和隐藏了生活轨迹,才避开了那场屠杀。”
“可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确信他参与了那次行动?难道你问过姜叔和洪海叔叔了?”
姜铎却一挑眉,看傻子一样看着陈振辉,“他们俩现在这样子,我怎么敢告诉他们我还在查这事!”说完,又从包里翻找出一份材料递给陈振辉,更加谨慎小心的凑拢他,小声道。
“还有,四年前向你们通报过信息的这个人,他近期的电话号码和落脚点你有没有办法查一查?虽然我估计他肯定变换了身份不太好查……”
陈振辉接过来一看,立马惊得浑身冰凉,他真没想到姜铎这个愣种居然查到了这一步,连忙一压姜铎的脑袋在一按那张纸!咬牙切齿的小声呵斥:
“你不想活了!这个你都敢私自印出来?你不是没权限么你怎么查到的?!”可话一说出口,他自己也知道一激动秃噜嘴了。
果然,听见这个,姜铎立马拿过一瓶酒啪的一声放到陈振辉面前,冷笑道:“陈队!现在不跟我装傻充愣问我为啥不自己查了?你早就知道我权限被禁了对不对?来!一口气干了它,喝完你瞒着我、坑我的事情就翻篇了!咱俩还是兄弟。”
盯着那瓶直冒白沫的嘉士伯,在看看一脸占着理能飞上天的姜铎,陈振辉其实特别想真诚的跟他说:
“酒我不喝,咱俩就当一普通同事得了,跟你当兄弟,我觉得太危险迟早要让你祸祸死!”但瞪眼无奈的计较了一会,陈振辉还是拿起酒瓶,一口气闷了进去。
喝完陈振辉把酒瓶一摔,指着那文件说,“来,好兄弟,带着你爷爷一起跳火坑,这玩意你是怎么弄出来的?”
姜铎边喝酒边说:“我的查询权限被人动了手脚,原先还以为是陈叔叔干的,但后来找人咨询了信息处,才知道这事需要省工程师的技术支持。”
说到这,他又自嘲的笑了笑:“估计我在警校偷摸用专网找小涛的事情早就暴露了,所以考进州局法制以后,省上有人偷偷禁了我的权限。但是,有审批权却看不到案卷文书,还一拖三年,本身就够奇怪的了,如果仅仅针对法制日常工作,那我随便找人借用下证书照样可以查看。但是文书查阅不止关联了案件流转系统,还关联了从户籍到接处警平台一共19个公安专网系统内的工作平台。我也不知道省上那帮人到底是不想让我发现哪个平台的哪条线索,便干脆每天夜里,悄摸偷用路兴学的账号,从专网各平台启用的零二年开始一项项的检索……直到我发现这个名字。”
“零二年……”陈振辉震惊的闷了一口酒,整个源州的专网信息数据一天就得几千条,六年十九个平台是什么个巨量的概念,看上两晚眼睛都得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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