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夜笙的人,似乎是上将的心上人。”
他们聊得起劲,完全没注意到,宴归云把手上的一根桃花揪秃了之后,又准备去“残害”一旁的白玫瑰了。
白玫瑰的位置就在灌木丛后面,只是玫瑰丛高些,他坐在轮椅上的身形完全就被隐住了,喷泉的水声和鸟鸣共存,宴小少爷弄出的动静是那么小,小到这两只大“麻雀”完全没有察觉。
那位声音听着年长一些的女仆说:“我没见过那个叫夜笙的人,只听说,那人曾经救过上将的命,上将还…还”
她压低了声音:“还把人家标记了!!!”
宴归云的手一抖,白玫瑰的刺就刺破了他的指腹。
“那个可怜的Omega找上门让上将负责,上将最开始不认。”女仆越说越激动:“后面我也是听来的!说是那个夜笙后来怀孕了!上将抵赖不了,这才勉强接受了他!”
“后来不知怎么的,那个Omega就在酒宴上给上将投/毒了,他坐在上将大人身边,手里却藏了一包紫色的药粉,后来检验出那种粉末,一克就可以毒死一只公牛!”
“如果真的下到上将的酒里,我们帝国少女的至高理想就要就此陨落了!”
“天哪!”那个年轻的女仆立即后怕地庆幸道:“还好他没有得逞!那那个夜笙后来怎么样了?!”
“他当着国王和大臣的面投/毒,不管成功与否,都必死无疑!但是,我听说,押去监狱的路上,上将派人劫囚了!现在那个Omega音讯全无!王宫里的仆人都说人还活着,只是被藏起来了,那个孩子也生出来了!”
“那…那宴家的小少爷,岂不是…”女仆用大剪刀剪下一大块嫩绿的枝叶:“岂不是和这叶子一个色了!”
“那可不敢胡说了!”
“这都是王室秘辛!我也是听我姐姐说的,她是听她在王宫里当差的远房姨妈说的!王宫里流出来的消息,那还有假?!”
“宴家那小公子虽然长得不错,但…”女仆的声音又压得更低了些:“双腿残了不是嘛!”
“王室的政治联姻还少见吗,宴家掌控着情报局,跟普通的财阀世家不同!历代王储哪个不是左手军权右手情报中心,缺一不可,上将虽然一定会娶宴家的小少爷,但心里是真的愿意吗?也许只是做戏!把这明面上的戏做好了,才好…才好去护着他藏在暗处的那个怀了宝宝的Omega啊!”
年轻女仆顿悟了:“所以!上将对那个夜笙,才是真爱!而宴家少爷,只是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
“你小声点!担心被管家大人听见!”
管家听没听见已经不重要了,宴小少爷却是听了个一清二楚,他手上折的那朵红玫瑰的刺,都快陷进他的手心里了。
杰克森从屋里拿出夫人点名要的甜点时,宴归云已经将那朵染了血的白玫瑰一同扔进了喷泉里,与先前数桃花的优雅完全不同,他就像扔垃圾一样,将那朵刺上带血的白玫瑰粗暴地扔进了水里,亲手毁了他刚刚一片花瓣一片花瓣细心布置出来的“桃花流水”。
杰克森将甜点奉上,也一并被他打翻了。
“怎么了?”喻疏野从屋里出来,刚好看见这一幕。与此同时,另一边叽叽喳喳若有若无的议论声,立即消停了,仿佛没有存在过一般。
“笙笙是谁?”宴小少爷看着alpha,重复了早上的问题。
喻疏野不明就里,他走上前,蹲**,与Omega视线持平——他的眼睛在看向夜笙时,又恢复了一片晴朗:“云云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都说了,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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