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内殿的玉清池。
姜容容数次高chao,正是半晕半醒之间,加上高chao过后席卷而来的困意,让她昏昏欲睡。
她感觉自己仿佛处在一个温暖的秘境中,有人温柔地亲着她脱水的唇瓣,抱着她行走,摇晃之间,始终有一个俊美的模糊轮廓在她上方,让她倍感安心。
姜容容醒来时,已是午时。
昨晚宴会一舞,本就消耗体力,又被容宸拉着行房,她已经十分疲累,一觉醒来,昨晚靠在身侧一直拥抱着她的男人已经不在。
想要起身喊人,奈何浑身像是被巨石碾过一般的酸痛,张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怎样都是徒劳。
鹦哥早已在外等候多时,瞧见内室床帏里似乎有人影憧憧,便快步小跑过去。
“殿下,您醒了。”
“嗯。”姜容容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往日里娇柔的嗓音变得暗哑不堪,想起昨日里的罪魁祸首,在心底把容宸腹诽了一遍。
正与楚渊在外面会见宰相的太子忽然微微一笑,顾宰相有些疑惑地看着从小到大都是冷如冰雪的储君,又继续谈论这些时日发生的一件政事。
姜容容瞧见鹦哥一脸喜气洋洋,有些奇怪,刚要发问,便看见鹦哥领着数十个宫女鱼贯而入。
每个宫女手上皆捧着Jing致华美的宫装,排成一排跪在她面前。
为首的那位年纪稍大的宫女道:“娘娘,这些都是太子殿下吩咐给您送来的,太子殿下在数月前便吩咐江南织造府为娘娘裁衣,时至今日刚刚送到,便让奴婢给娘娘送来。”
姜容容脑海中忽然浮现数月前的一幕:
“呜···不要撕我的衣服。”
“浓浓莫心疼,本殿明日便给赔给你十件新的。”
所以,第二天他便命江南织造府给她做了眼前这十来件贴身亵衣?
目光一一划过这些亵衣,有绣着锦鲤遨游的,有绣着初夏粉荷的,还有一件绣着嫩黄的梅花,洁白的底子,和她那日被他撕破的那件一模一样。
他还真是···有心了。
姜容容不愿让旁人瞧出自己的心思,便命她们退下,只留下鹦哥一人。
“诺。”奴婢们放下千金一件的亵衣,低着头出去了。
鹦哥扶着姜容容起来,给她披上外衣,开心地道:
“太子殿下对娘娘可真是好呢,奴婢前些日子还听说,京城里头那些说娘娘坏话的长舌妇都被殿下发配到云游寺,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了。”
“此事当真?”
姜容容是知道这些风言风语的,上次自己犯了委屈,还与他生了闷气。
“千真万确,奴婢听说那些个年纪尚轻的,不愿意做姑子的,被罚禁足三月在家中,抄写百遍,谁叫她们当街议论娘娘,这些个刑罚,不足为过。”鹦哥义愤填膺道。
想起那日她躲在屏风后听到他与皇帝的对话:“我定不会让浓浓受一点委屈。”
他竟当真没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下体残余的饱胀感袭来,仿佛在提醒着始作俑者的存在。
除了在床上。
姜容容小脸红了红。
太极宫内,当朝宰相顾衍之正与太子商议要事,今日驻扎在边疆的西北军内传来急报:军内有异动,大批人马正秘密前往京城。
西北军是隶属于容珏手下的人马,本应奉命呆在云梦边疆驻守,不知近日是怎的,既没有皇帝急召,也非京城有要务,却有一批Jing炼人马正往京城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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