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元春,嘴角忍不住翘起,“你猜呢?”
元春“哎呦”了一声,“这奴才哪能猜到,不如殿下直接告诉奴才吧?”
路时郁停下脚步,看着他笑了笑,却不说什么话。
一张清隽的面容因着从眼里泄出的喜意看起来极其惑人,比之平日里清正的气质,此刻从心里散发出的那种感觉让元春都感觉十分鲜明。
元春跟在他身后,“那奴才斗胆猜一下,此时同国公府大小姐有关?”
路时郁也不避讳,自然的承认了。
“哎哟,还真是啊。”元春笑嘻嘻的,平日里总被路时郁嫌弃尖锐的嗓音此刻在他听来也是极为悦耳的。
“那奴才先恭喜太子殿下了!”
元春行了一个礼,然后对着路时郁说道:“一年前奴才跟着殿下去江南就知道殿下对这位大小姐不一般。”
路时郁低下头,看着元春大大的感慨,轻哼了一声,“你倒是又知道了?”
元春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奴才可是自小就跟在殿下身边的,要是连这点小事都不懂,怎么能在殿下身边伺候这么久不是?”
路时郁拿着手里的扇子点了点他的头,“那你说她对孤那般淡漠,是不是一点都对孤没有意思啊?”
元春犯了难,“这......奴才只是知道殿下,如何猜得到女儿家的心思啊。”
路时郁却不再和他说话,步履轻快的走回东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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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路时郁如何决定思索,齐莞为了这次选秀可是费了好大功夫的。
老国公特意请了那位举国闻名的琴艺大家来教导她。
所以她自从那日回府之后,一直到选秀前都没有什么空闲时间去思考太子究竟对她是个什么意思。
至于那天路时郁帮助她,齐莞也只当是因为一年前他在外祖家借住,看在外祖的情分上救的自己。
齐莞向来是一个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姑娘。
不管是小时候因为自己诗书不如齐茜所以经常齐茜被父亲称赞,而自己只能站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还是后来自己及笄礼上不仅没有扬名,反而落得骂名。
这些都不足以让她对自己产生自己是不是什么都不好,她只是觉得自己既然诗书不好,那么琴棋书画总有一个是自己可以的。
而及笄礼上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
何况就算是自己的母亲给父亲下绝育药恶毒了,难道父亲荒唐到宠妾灭妻就不恶毒了吗?
齐莞不懂为什么这个世道要对女人这么苛刻,但是她还是在尽自己所能很努力的活着。
尤其是在意识到自己只有进宫活着嫁给皇子这一条路可以选的时候,齐莞很努力的去争取做到自己能力范围内的最好。
这样也可以将自己的母亲早日从家庙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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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
齐莞将自己的手放在特意调制的药ye里,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些日子一直在练琴,手指已经磨出了很厚的一层茧。
除了最开始几日刚开始会出现手指流血的现象,后面基本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而教习的夫子也从一开始的紧皱眉头到现在笑着夸赞。
齐莞等待自己手指的疼痛散得差不多,这才将自己的手从药ye里拿出来,然后拿着柔布揩干。
“小姐,老国公请小姐去一趟。”
丫鬟站在门口,恭敬地对齐莞说道。
齐莞点点头,微微对她笑了笑,“好,我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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