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的广式,也许这酥口的苏式月饼更符合他的口味,尤其刚出炉的时候。
中秋节当日,沈家的铺子早早地关了门,提前两日都说过了,要买口水鸡和酱鸭得早一点,他们一家得回乡下过中秋。
如今一家人为着营生,少有齐全的时候,这中秋却是不好不回去,一家人早早收拾了东西,赶上回乡下的牛车。
最近正是秋收,今年家里头都忙坏了,少了大郎二郎,能干活的便少了,沈家有二十亩,在村里算是富足的人家,除开自家吃的,往年还能有多的粮食,今年都打算留着给快食店用。
出了城就能看到这金灿灿的麦浪或是光秃秃的桔梗,今年是好年,只消勤快些,定是丰收的。
大伯母二伯母早整治了一桌,就待他们回来,因秋收,男人女人都瘦了一圈,也就三郎还长着rou,不过就是黑了一圈,可把崔氏给看愣了。
二伯母没好气道:“这些日子他不用去读书,高兴坏了,快活地满田地跑,跟着捡稻子,可不就黑了吗!”
沈家人肤色还挺白的,大伯二伯常年做活看不出来,沈全却是白净,比方氏还白一些,估摸着是遗传了崔氏。
今年家里头入账多,沈老头秉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三郎年纪还不大,就把三郎也给送进村里的学堂,是村里老童生办的启蒙学堂,村里头稍微富足一些的人家就想着让孩子认点字,束脩便宜多了。
奈何三郎田野里野惯了,送进学堂被打了几板子,根本不爱读书,三天两头想着玩,气得沈二直心疼钱,原本送儿子进学堂还期望着他能同铁娃一般,同一个祖宗没道理他儿子就这般笨啊!
后来发现是有道理的,他儿子不是笨,是根本不想学!
三郎像二叔,并不似他亲兄长半天说不出个话,是个能说的,关键太能说了,嘴巴跟个锣鼓似的,上课的时候也是,嘴巴憋不住。
沈二吐槽自己儿子:“……林三叔说他跟个铜鼓似的,旁边有人就能敲锣打鼓。”
沈陵有点想笑。
一家人难得团聚,今年家里头虽然花了一大笔钱买了个铺子,可进账委实比往年多了不少,照这个势头下去,过不了几年又能攒回来。
这么好的时节,男人们都上了小酒,今年全靠家里头的女人赚钱,地位自然是今非昔比,女人们也令开一桌,婆媳几个好生歇息,自打开了铺子之后,便是陀螺,转个不停。
沈凌年幼,跟着女桌坐,旁边坐着三郎,三郎同他说道:“铁娃,你咋会觉得读书好呢?读书多无聊啊,还会被夫子打板子。”
他的话刚落音,就被二伯母瞪着了。
沈陵道:“三哥,夫子为什么要打你?”
二伯母眼睛一瞪道:“铁娃说的对,夫子为什么要打你,你自己门清。”
三郎缩了缩脖子,忿忿地不忘往嘴里塞rou。
沈陵如今有些理解那些大人们总是苦口婆心地让小孩子好好读书,他现在看着三郎就是如此,他就盼着家里头多出几个读书人才好,不为科举,多读点书总归是没有错的。
根据三郎的症状,可能有点多动症,又从小没有接受管束,很难定下心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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