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看。

    于是白若栩就让商先生看到了。

    也就是这时候，商先生才看到那些人渣在被小鬼咬。

    但是商先生完全无法同情那些人渣，他看到的，却是小鬼们身上的痕迹。

    商先生深呼吸一口气“那些……就是受害者吗？”

    “准确的说，是一部分受害者。”白若栩说着，打了个响指，商先生面前的所有场景都消失，他也看不到小鬼了。

    “商先生既然是普通人，就别看太多了。”

    白若栩面色带着点冷淡，商先生只看了白若栩一眼，却没有要求再看。

    有些事情，他确实没办法管。

    如果这一次遇到的不是白若栩他们，他可能也没有这么顺利。

    院长简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又疼又吓人，裤子都shi了。

    嗯，对，他又吓尿了。

    白若栩捂着鼻子走远了点，结果看到不知道去了哪里的钱玲玲也跑了过来，捂着鼻子格外嫌弃“太臭了，也太不讲究了，难怪要被揍。”

    白若栩眼睛眨了眨，她看着钱玲玲，忽然问“玲玲，你实力是不是好了很多？”

    钱玲玲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对手指“那个，我就是吃了点东西。”

    “嗯？”白若栩面色有点冷淡“你吃了什么？”

    钱玲玲眼神飘了飘“就是……就是……”

    看她不想说的样子，白若栩喊“燕修？”

    “哎？等等，我告诉你！”钱玲玲扑过来捂着白若栩的嘴巴，嫌弃的让燕修先走，才心虚的在白若栩耳边说“是诅咒啦。”

    “诅咒能吃？”白若栩眉头皱了起来。

    虽然她对鬼也不算了解透彻，但是她知道钱玲玲啊。

    如果吃的东西没有危害，她绝对不会做出这副心虚的样子。

    钱玲玲不服气“能吃的，就是要消化久一点点而已。”

    白若栩眉心跳了跳“如果没消化呢？”

    “就是倒霉一点点。”钱玲玲强调“真的只是一点点。”

    白若栩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钱玲玲就自己心虚了，她嘟囔“好嘛，我之后不吃了。”

    白若栩简直是头疼，她认真看着钱玲玲“玲玲，我平时应该没短你吃喝吧？你要吸收Yin气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怎么诅咒你也？”

    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钱玲玲小小声“如果我能吸收，对燕修，对你都有好处。”

    “嗯？”白若栩不明白钱玲玲的意思。

    钱玲玲说“你们两个都和我有关系，如果我能承受住诅咒，以后你们就有一定的免疫力了。”

    白若栩“就是这个理由？”

    “当然，还有诅咒确实挺好吃的。”钱玲玲打个比方“我以前当人的时候，不是有不少垃圾食品吗？虽然吃了对身体不好，但是我还是喜欢吃。现在这个就可以这么理解。”

    “当然，它能消化的话对我身体就是很好的。”钱玲玲嘟囔“比垃圾食品还好很多呢。”

    白若栩冷笑“对，没消化的时候比垃圾食品危害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