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比外面的猪强多了”安慰自己半天,何渠琛突然琢磨出一个道理。
“猪”和“白菜”在爱情中,其实是一种相对论。
当何榆和其他男生站在一起时,何榆是白菜,其他男生是猪;当何榆和傅云实在一起时,何榆就是那只猪,拱别人家上好的白菜。
这样一想,还是何家赚了。
“在想什么?”见他已经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只是没拿起笔,刚踏进何渠琛房间门的傅云实有些好笑地问道。
“在想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家,”转椅向后转去,何渠琛坐在椅子上,正对着站在门口的傅云实,脸上已经褪去最初的友好,“你不会是来见家长的吧?”
比起之前数次见面时的气氛,这一次,傅云实明显地感受到了对面那人的审视和防备。
何渠琛是真的长大了,也会用一个眼神去给别人压迫感。
将门在身后关好,傅云实环抱着臂膀,后背倚靠在门上,很是放松:“你最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题。”
他一向不习惯明知故问,知道答案的事情,从来不用问句。
何渠琛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交流方式,甚至自己也成为了这样的人。
他随意放在腿上的两只手,大拇指相互地勾了一下,才平静地抬眼道:“你和何榆发展到哪一步了?”
少年的声音还带了些许的青涩和稚嫩,但已经俨然有了大人的模样。
傅云实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甚至是有点Yin晦的表情,突然克制不住自己想要笑的冲动。
这个孩子,真的和他当时如出一辙。
但如今长大后向回看,这样说话真的是又可爱又有点耍帅,又有一万分的欠扁。
“一见面我就说了,”他摊手,好整以暇地笑着,“我是答应你姐,来给你补语文的。”
一听到“语文”二字,何渠琛的面色微变。
何家姐弟最怕的学科,当属语文,再加上其他同龄亲戚的偏科状况。
何渠琛真心觉得,他们家是真的缺文学美感基因。
作文写不好,答不到点上,真的不能怪他。
深吸一口气,何渠琛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我语文很好。”
虽然这话说出来,他都觉得没什么底气。
倚在门口的那人挑眉,语气依然是轻描淡写的:“听说你为了写征文去看了散文。”
“……”何渠琛无情地把转椅转回去,甚至拿起了自己的降噪耳机。
为什么这种羞耻的事情,连傅云实都会知道?
拿起笔,他咬牙切齿地小声碎碎念:“何榆就是个大喇叭。”
“嗯,天天叭叭叭。”身后那个声音变得很近,同意地点头。
把耳朵贴在门边偷听的何榆:?
给何渠琛补习,并不是一种煎熬。
高考完的那个暑假,有不少南华的同学都出去当家教,顺便赚点零花。
傅妈妈的同事家正好有一个在上高一的孩子,问他要不要去赚钱。那时的傅云实不假思索地就拒绝了,理由是,教的题太简单了,不想去。
他只是讲了些语文作文的必备技能,毕竟何榆也不盼着自己家弟弟从语文作文平均分水平,飞升到此次满分的语文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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