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得温是一位真正的绅士,他的绅士教养不允许他盯着一个少女的锁肋骨之间瞧,出于绅士礼仪和高贵涵养,他自动移开视线。相比之下,屈潇没他那么遵纪守法,他大剌剌的看,面无表情的看,嚣张肆意的看,明目张胆的看。
她迟早是他的人。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淡漠扫过柏得温的脸。
还好他识趣的移开眼,不然还得费他时间剜去他的眼珠。
屈潇的视线掠过,又返回。
倏地——顿住。
泡泡袖被女教授扯得很开,埃莉诺的长发也被她贴心的垂在一侧。女孩肩骨内侧的小黑痣,绽放在眼前,这让他更加确幸:埃莉诺就是他的心间美人关。
这不禁勾起他的回忆,当年她总爱穿同一件吊带裙,生火太热,索性将头发扎起,那个时候他就在想,为什么一颗痣可以美得这么有韵味。
直到现在,这依旧是个难题,没有答案。
“没什么大事,应该就是被吓到了。”女教授打断他,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后,拿下听诊器,放入口袋,“多休息休息就好。”
她坐在桌边,用潦草的字迹书写一张白纸,转身,想递交到他手上。却在看见他手上残留的鲜血时,又收回来,抬头看着他,“你……的手没事吧?”
她当然不知道那是查尔斯的血迹。
屈潇淡漠的摇了下头。
女教授却扭头将黑字白纸递给柏得温,笑着说,“柏得温殿下,辛苦您了。”
他来不及皱眉,随即就被门外的一声呼唤叫住。
“屈潇。”
那是一道推开深渊大门,让他从此迷上血腥与残忍的罪戾之源。
“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做出格的事。”甬道里,脸上看不出岁月痕迹的小妇人厉声警告。
他知道她是在说查尔斯被打的这件事,反唇相讥,“那又怎样?”
他缓慢的靠近,“我亲爱的母亲难道不该为失散多年的儿子收拾干净残局吗?”
“失散”二字被他刻意咬重。时刻提醒她十年前的丑闻。
她的脸色一下子Yin沉,“你别忘了,封爵前夕最好不要有污点。”
她似乎想起什么,忽然笑起来,“我听说,”
视线往医务室内瞟,“里面那位姑娘是和你一起被柏得温捡到的?”
不易察觉间,屈潇愣了一秒。
“看得出,”屈娟继续说,“你很在意她。”
屈潇面无表情,唇抿成一条直线,没说话。
“所以,她就是你不搬去伯爵府邸的理由?”屈娟问。
女人身上散发出绛紫色蛇蝎美人的味道,漆黑的眸里满是放肆的得意,似乎在说:我终于也找到你的软肋了。
她的嘴角笑意渐深,刚要爆发出尖锐的笑,下一秒,被屈潇的虎口反扣住下巴,“你最好不要动她。”
清冷的声线里掺杂着零星半点抑制不住的暴怒。
这令屈娟很是满意,她立刻抓住机会,反咬一口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我亲爱的儿子。”
不得不说,她惹怒别人的能力是一绝的,口舌之争之余,不忘记伸出她那只带着蓝宝石钻戒的手,不重不轻打在他的侧脸。冷白脖下隐隐突出几根青筋脉络,屈潇不自觉将扣住她的手扣得更深了分。
窗子外面,蝉鸣声渐噪,吵的人心闷气烦,这似乎暗示着某种可能:古堡里的日子注定不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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