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纯第二日醒来,观天色光亮,已近正午。他觉得腹内鼓胀胀的,不甚舒服。
“暗一……这蠢货真是越发猖狂。”他撒娇似地咒骂了一声,披上宽大的绸袍,从芙蓉榻上懒懒地坐起来。鸦羽似的黑发流泻在雪白如玉的背,色彩浓艳的美。
冬日的阳光透过碧纱窗,照到帝王俊美非凡的侧颜上。皇帝的整个身子线条乃至发丝眉梢都是美的,因着总抿着唇,摆出一副高冷架势,那美就带着股圣洁不容侵犯的姿态——如果忽略了他微微凸起的雪白肚腹的话。
没帝王吩咐,加上今儿个是难得的休沐日,昨夜里暗一大人进去,又听见帝王的层层浪叫,宫女太监都屏退,寝殿内四下无人。皇帝倒也放下心来。
李德纯迈腿下身,到了桌前,赤着足。下身黏糊糊的,有稀薄了的Jing水顺着雪白大腿根儿流出来,他没在乎。
肚子虽鼓着,胃里很饿。李德纯漫不经心地撩起一缕遮住眼睛的黑发,双手托腮,坐下来。只见桌上摆着一碟晶莹剔透的玫瑰色糕点,散发着丝丝油脂和白糖的香甜气息。
一日没进食,这糕点又新奇,他不免起了食欲。伸指捻了一块儿甜糕,入口即化,玫瑰花的鲜甜滋味在唇齿间层层散开,卷起舌咽了下去。
我们的皇帝是最喜欢这种唤作玫瑰的西域蔷薇了,美丽、娇艳欲滴、带刺儿。这种花实在娇贵难养活,只在摄政王的清平殿栽种,宫中都罕见。哪个厨子惯会讨欢心,用这价比千金的花儿做了糕点?
“小德子。”他昂起下巴,不紧不慢地哼了一声,传唤新换的大太监。从前的那个他找人处理了,是李怀宁的jian细,这个新换的靠谱。
“哎!陛下。”小德子小碎步从门外进来,机灵地转了转眼珠子。他一眼瞥见桌上那盘糕点,便知道皇帝要问什么。
“陛下,松瓤冰糖玫瑰糕,暗一大人知道您喜欢那西域蔷薇,特意吩咐厨子做的。加了黄糖、百合、阿胶,都是滋润的好东西。”
“暗一伺候的孤是不错。”李德纯闻言略微意外,却也不表现出来。玫瑰花在陈朝是比金子还昂贵的,暗一那点儿奉例,要买了也要节衣缩食。
暗一是伺候的真好。怀帝想着给暗一赏点儿银钱,妄他每夜又舔又摸又插的,百般武艺,让皇帝熨熨贴贴的。
暗一大人找御厨做的糕点……对孕夫好。小德子隐晦地看了一眼皇帝晨袍下微微凸起的肚腹,咽下了没说出口的话。皇帝不语,他起身告退,心下暗想:陛下若是生了暗一大人的儿女,大人应当就水涨船高,莫不捞个男皇后当。
小德子转身,寝殿内又空荡荡。李德纯舔舔唇角玫瑰糕的残渣,捻起盘中又一块,才递到嘴边,突然喉头涌出一阵呕意。
他皱眉,对着金盆干呕了两声,只吐出一点儿酸水。肚内还是空涨涨的,想到昨夜癫狂,他张开腿,果然见大腿内侧一片斑驳,未干的白Jing黏在腿心,显得很yIn靡。
暗一真是……恃宠而骄,从前都会给孤清理干净的。李德纯xue宫被撑得难受,转了态度,埋怨起忠诚的暗卫来。他取了桌上一枚金杯,张开两腿半跪在桌前。
金杯对着红肿不堪的xue口,只流出几缕稀薄的Jing水,苞宫内依旧肿胀不堪。
他心内暗骂一声,只得拿了夹糕点的小银叉,小心翼翼地插在xue口,祈祷着那浓Jing能流出来。
然而暗一的阳具粗长,昨夜射进的Jing水都储在最深处,短叉子根本捅不出来,反倒是有孕的帝王被那叉子玩的,xue内出了一滩水,满头大汗,还是涨涨鼓鼓的。
银叉子插在xue口外侧,敏感的rou粒摩挲,一滩sao水。帝王夹紧双腿,闭上眼抽搐,连小德子的呼喊声都闻所未闻。大太监急的团团转,“陛下,大元帅硬要擅闯寝宫啊!”
秦玉楼冷着脸,看着这个生面孔的聒噪的太监,很想一巴掌挥上去。怎的这么没颜色?不知道大将军和皇帝的关系么?从前的那个首领太监,向来是对秦将军很讨好的,毕竟他是皇帝的……心上人。
他力拔千钧的铁臂推开殿门,摔门合上去。
他英俊的面容忽然Yin沉了——Yin沉地看着双腿大张、xue口红艳对着茶杯、肚皮微微鼓起的皇帝。
秦玉楼强行压抑住内心接踵升起的莫名情绪。他的薄唇在颤抖,牙齿咬住嘴唇,秦将军不允许自己露出一点儿狼狈相。他装出不经意的模样,可是锐利的黑眸死死地盯着皇帝凸起的雪白肚皮——那里面装着哪个野男人的Jing水?
属于他的小xue都红肿糜烂,昨夜里一定激烈得很,射的肚皮都大了……
秦玉楼压抑内功,深呼吸,翻江倒海、五味杂陈的情绪梗在喉头,他想编出句漂亮话,可是他悲哀的发现,自己连话语都说不出了。他看着皇帝的美艳的脸,目光中充满着悲哀。
帝王在秦将军的注视中懒洋洋地翻起眼皮,唇角勾起一缕微笑。“大元帅来了?爱卿,请坐。你帮朕……抠Jin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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