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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景扬关上了门,在他二哥面前的笑脸瞬间收起,回到客厅坐回沙发上,把在厨房收拾的东时叫了出来。
认主仪式的一百鞭规定为全身赤裸受刑,要打哪个部位全交由主人决定,东时受完刑被挥退之后没有东景扬的命令也不敢私自穿上衣物,此时赤裸着身子爬到东景扬跟前跪定。
东景言的鞭子全落在东时背部及tun部上面,俯身的姿势让东景扬看清整个背部,红肿一片却没有出血,赞叹了下自家二哥手艺的同时,东景扬脑子里诞生出了或许鞭打人也是个好玩的事的想法。
东时保持着跪伏的姿势没有东景扬发话不敢移动分毫,背后的火辣对于熬过东家奴堂刑责的东时其实并没有什么,这种认主的鞭刑所用鞭子并不毒辣,只是打得看起来比较严重,但通常就是过个形式,提醒着奴隶在未来的日子里记住自己的身分衷心侍主。
“你昨天就知道后面药管的功能?”东景扬Yin着脸开口问眼前跪着的人。
“?是,主人。”东时没有想到会是这个问题,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为什么不说?”东景扬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主人未问,奴不敢多言叨唠主人。”东时不确定东景扬的意思,只能压低身子尽量回答得规矩一点。
“呵。”东景扬冷哼一声后说道:“东总现在是在怪我了?”
说完,没给东时再作解释的机会便自顾自地回到房间,躺在沙发上东时的话在他脑海中回荡,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东时的,他喜欢玩弄人,但却不喜欢无意间的伤害到他人,尽管那只是个奴隶。
至于气自己的是,东时?这个本该属于自己的奴隶,为什么可以牵制着他的情感?罢了,这种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焰那件事。
在心焰发生的事他没有跟自家二哥说,他虽感觉到了他那些朋友间的怪异,但他也知道东景言现在在跟自家大哥拼少主之位,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影响他二哥。
或许,该是他自己解决事情的时候了,他父亲将位在北都的这间分公司送他,就是要他能够独当一面处理事情不是吗?心焰在北都出事,虽说这件事应属于北家的范围,目前联盟国的体制下四家同心,也是他东家主支少爷该尽自己的一份心力的时候了。
东景扬在房内沉思,东时在外却无比忐忑,在东景扬起身离开之时他还跪伏在地,刚才问的话东时反复琢磨着,自己的回答确实没有半分不妥,他拿到药管就知道药管的功用除了治疗大半都是折磨奴隶用的,至于药管的效用此类琐事确实是无需告知主人,只是不知道东景扬这样的询问作何意义?
东时维持着动作,他从两天前被送到东景扬手上到今天认主,他至今都还没摸清东景扬的习性?深吸口气后,他还是决定跪直身子继续收拾,尽管东景扬没有让他起来。
东时将客厅餐厅全都整理干净后,房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东时倒了杯雪碧膝行来到了东景扬的房间外。
“进来。”
东时还没敲门就听到东景扬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吓得险些将手上雪碧洒出,心脏直跳着还是尽量稳着身子膝行入内。
“主人。”东时跪定到东景扬脚边后,将杯子高举至东景扬不用低头就能拿到的位置,沙发上那个人却迟迟没有看他一眼,自顾地摆弄着手机。
东时不敢动,只能一直举着,这个动作让他撕扯到背上的鞭伤,一阵阵的刺痛传来,他咬牙紧撑着。
“东联公司?”东景扬随意翻动着平板内的资料,从方才下定决心好好来了解这间已经属于自己的公司后,他就开始研究起来,终于接过杯子吩咐着:“将所有重要资料在半小时内整理给我。”
“?是,主人”东时紧张地闭了闭眼,主人的意思是要接管公司了吧?他?还是要被剥夺了在外的工作了?
东时,只配被圈养在家里,拴在床边,做一只供主人欣赏供主人把玩的?狗吧?
在外的一切,都如同梦一般,总裁之位也只是个幌子?自己?只是私奴,一个男人的所有物。
他早该认清这些事了,他只能为一个男人活着?不配为人?为什么真的发生了,心,还是这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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