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尽管他们谈了快五年的恋爱,钟存景都没有那么了解余泽。
余泽旺盛的好奇心和探索欲,让他对这个世界所有新奇的、有趣的东西都抱有本能的想要了解的冲动,除了那些罪恶的东西。
钟存景这样奇特的身体,对于余泽来说,更是某种奇妙的、令他蠢蠢欲动的存在。
曾经余泽对人类的探知欲并没有那么强烈,他更喜欢那些有意思的物品,因此大学才选择了物理学专业。
但是自从他开始遇上特异事件之后,他似乎就对有意思的人也产生冷一些兴趣,甚至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种想要把这些有意思的人收藏起来的冲动和遗憾,遗憾自然是因为他不能这么做。
余泽收敛起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垂眸打量着钟存景的身体。
钟存景衣服底下的皮肤细嫩白皙,与他成熟硬朗的外貌并不相同,余泽猜测或许这是因为钟存景自卑于自己的身体,因此不愿意在阳光底下坦露出自己的身体,所以才没有晒黑。
他不忍于此,就走到钟存景身边,将恋人抱进怀里,声音沉沉:“你该早点和我说的。”
钟存景此时被巨大的惊喜淹没,他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只是蜷缩在余泽的怀里,死死地、神经质地抓住了余泽的外套。
尽管这样的亲密接触令他有些不适应,但是他丝毫没有放开手的念头。
他可以和任何人保持距离,唯独不愿意和余泽这样。
他开始庆幸,庆幸余泽既没有感到厌恶,也没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余泽只是平静地、体贴地给了一点正面反馈。
钟存景沉默了一下,然后声音低沉地说:“抱歉。”
这个男人直到现在都还是寡言沉闷的样子,即便刚才在余泽面前痛苦而坦诚地展示出自己的身体,但是此刻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
余泽摇了摇头,又一次强调:“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景哥。”
钟存景一言不发。
余泽说:“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抱歉。”钟存景说,“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害怕。”
他很平铺直叙地说自己害怕。他没说他害怕什么。
余泽就问:“你父母知道你的身体情况吗?”
“知道。”钟存景说,“除了他们,没有别人知道……现在还有你。”
余泽点点头。他回忆起平常钟家两位长辈对待钟存景的态度……很正常,看不出钟存景是“特殊”的。
这说明,至少他的父母没有把他当成怪物吧?
余泽就理直气壮了:“你看,景哥,你爸妈都没觉得你是怪物,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认为你是怪物?”
钟存景自觉理亏,不过他还处在刚才那种无望的、冰冷的深渊之中,整个人反应都有点钝钝的。他忽然意识到余泽对他有多重要的,重要到从余泽嘴里说出分手这两个字的时候,钟存景就觉得自己的血ye凝结成冰了。
看钟存景沉默,余泽知道这家伙终于认错了。
不过钟存景向来都是这么木讷沉闷的样子,情话也不会说,谈恋爱就跟个傻子一样,除了行动上体贴一点,但是嘴上什么都不会说。
……习惯了倒也觉得还行。
余泽抱了他一会,然后开始蠢蠢欲动。他试探性地说:“景哥啊,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余泽用手在钟存景的下身比了比,示意自己想玩一玩……不是,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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