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康斯坦丁早有心理准备,看到陆微宁穿着自己的白色制服衬衫出来的一瞬间,还是不免连呼吸都顿住。
刚洗完热水澡的雌性浑身都被热气晕成淡粉色,尤其是那张清秀的脸颊,红扑扑的诱得人不由地想上前去掐一掐、甚至咬上一口。宽大不合身的衣服衬得陆微宁的身材更小巧,露在袖口外的手臂显得愈发纤细,裸露在外的双腿甚至还泛起莹莹的如玉般的润泽水光。康斯坦丁愣愣地看着雾气中走出来的雌性,鼻头一热,两条温热的ye体顺着鼻管流了出来。
“哥哥,你流鼻血了!”陆微宁大惊失色,他担心对方可能在之前的战斗中受了内伤,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康斯坦丁跟前弯下腰细细查看对方的出血情况,“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有没有!”康斯坦丁急忙否认,伸手粗鲁地抹了抹脸上的鼻血——大意了,谁让阿宁这么好看呢,受不住受不住。自觉丢脸的雄性看向一脸关切的雌性,却在看到眼前的情状时,又继续涌出几滴鼻血。
因为角度和衣服宽松的关系,康斯坦丁可以轻而易举地透过衬衫领口将陆微宁胸前殷红诱人的两点尽收眼底,此刻那两点可能因为身体主人紧张的缘故微微挺立着,正是娇艳欲滴之态。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眼见康斯坦丁的鼻血越流越多,陆微宁更是急得不知如何好。
“有个地方不舒服,”康斯坦丁顾不上去止血,反而拉着陆微宁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鸡巴很痛。”
“啊?”陆微宁由着康斯坦丁的动作,维持着手放在那团极具存在感的炽热的性器上的动作,愣愣盯着对方,他一头雾水,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话题为何突然转到了这个方向。
康斯坦丁见陆微宁没有露出厌恶的神色,当机立断,“得寸进尺”地抱着雌性一起倒在了床上,同时手上还牢牢攥着对方的手压向自己勃发的性器。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陆微宁怎么会还未反应过来康斯坦丁现在是“Jing虫上脑”,他用力想将自己的手抽回,一边用膝盖抵住对方不让其进一步接近自己。
“哥哥,你先起来!”如果说之前的那次交合是由于药物作用下,在神志不清状态中发生的,那么现下二人都清醒得很,就更不应该错上加错犯下同样的错误。
康斯坦丁闻言放开了禁锢着陆微宁的手,他撑起上身注视着身下的雌性,眼中满是受伤:“果然不行吗,阿宁,是我就不可以吗?”
陆微宁正欲出言严词拒绝,却被挣扎中康斯坦丁领口处露出的挂坠吸引了注意力:“这是……当时我送给你的袖扣?”
他清晰地记得,当初自己满怀希冀将定制的袖扣送给康斯坦丁的情形,后来……后来发生了二人到现在为止都不愿提起的冲突,原以为这袖扣早已在那场意外中遗失,没想到居然被康斯坦丁做成了挂坠一直以另一种形式陪伴在他身边。陆微宁神色复杂地看向自己的兄长,他没有想到康斯坦丁的执念如此之深。
“是,没错,”康斯坦丁定定地盯着微宁,“这些年来,我每个夜晚都对着它忏悔,对着它……诉说爱意。这枚挂坠支撑着我走过无数险境,只要一想到它是你送给我的,我就觉得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只要看一看它,亲一亲它,就会重新拾起信心、恢复勇气。我爱你,阿宁。”
“我……”我有什么资格来接受你的这份深厚的感情呢?陆微宁双目shi润,嘴唇都轻颤起来,“可我却不能全心全意只爱你一个……”
“我不介意!我只要你接受我就心满意足了!”金发的上校诚恳而急切,等待着心爱之人最后的宣判。
陆微宁紧紧闭上了双眼,片刻后复又睁开,眼睛里依然是一派坚定:“好,那我们试试看……唔!”
等到首肯的雄性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此刻就像一个得到来之不易奖励的孩童一般,了往日的沉稳,不管不顾地对着陆微宁柔软的嘴唇吻了上去。足够了,他想,只要阿宁同意,他就有把握能有朝一日在阿宁心上占有一席之地,不会比方泽泓那个老男人少。
“现在不行!”陆微宁光裸的双腿在空中乱蹬,“我要去医疗站帮忙,现在一定有很多伤员!”
“医疗站有方泽泓在,联邦也派了新的医护队伍过来,应该马上就能到了!何况,你的专属光脑还没到,绝对不可以就这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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